自古商不与官斗,纵然司徒家在京城中的财力是独占鳌头,在面对朝中身有官职的人,还是得把讨好的笑意挂在脸上。这没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只是从古至今的约定俗成罢了。
“哼,司徒黎可是未来郡马,本将军是想管教,也没那个权利。今日来,只为了搜府,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绝非刻意为难你们。不过你们若是不配合,这件事又另说了。”
司徒润泽面露难色,不过只稍微一想,立刻同意了左将军要进府搜的行径。司徒黎在一旁默默不语,他知道这是意料之中的,但还是为司徒家受到的侮辱而感到纠结。
“左将军,搜过什么,什么都没有!”须臾,那些派进府中的御林军都出来了,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搜到。
左将军面上划过一丝不甘,他当着司徒父子俩问道:“可搜仔细了?”
“仔仔细细但凡能藏人的地方,我们都搜过了,但确实没有。”
司徒润泽笑道:“左将军如今该无事了吧?可否还我们府一个清静了?”司徒黎在一旁,眼神微微眯,左将军愣了一下,死死瞪着司徒润泽,方才还那般客气跟他说话的司徒润泽,转眼就变了一个样子,这如何让人接受得来。
可是左将军方才擅闯民宅,理亏在先,又未搜到人,更是无话可说。对此只冷哼一声,倒是什么都没说,直接撤兵了。
司徒润泽看着御林军都散去了,才对司徒黎说:“你今日可学到什么?”
司徒黎讶异看他。司徒润泽便又继续说道:“有时候,该软的时候,自是要软的,只有确保利于不败的时候,才能够硬气的起来。”
这话听起来很是复杂,但是道理却是简单。
司徒黎想了想,然后说道:“多谢父亲教诲。”
在宫里,德阳忍不住又扑进被子里大哭一场。现在一切几乎尘埃落定,令月他们都出宫了,她和司徒黎明面上的恩爱也就到头了。
直到此刻,突然一阵巨大的空虚深深笼罩着德阳,她好似变成了一个被人抛弃的,孤零零的小孩。
“郡主,左贵妃要见你。”
“赶她走!我谁也不见!”德阳如是说。
然而左贵妃已经走过来了,正听到德阳这极富有哭腔的一句话。顿时笑了:“诶呀,我说谁这么打个人了还在寝殿里哭鼻子呢,竟然是咱们的德阳郡主,这可真是稀奇,怎么,谁惹着咱们尊贵的德阳郡主殿下不高兴了?”
“与你何干!”德阳头也不回,声音沙哑,一听就是刚哭的声嘶力竭。但是她的语气一点都不好,一心想赶左贵妃走。
如此左贵妃就更不能走了,她遣散身后的宫女,反而走上前几步,柔声安慰道:“让妾身猜猜,德阳郡主你可是在为司徒家那小子哭泣?”
德阳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要说为司徒黎哭,很早之前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