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阮糜石余光看见了一个门牌号,终于清醒了一些,抱着仍然不老实的傅诗情走了过去。
门很快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穿着休闲装的二十五六岁的女人,长得有些凌厉。
女人看着他胸口那些被解开的扣子,嘴角多了一些笑容。
“进来吧!”她的声音异常的沙哑。
(s首发◇
阮糜石根据她的指示,将傅诗情放在浴缸里。
女人放好热水,然后赶他出去了。
将解药喂给傅诗情后,她扒光她的衣服,然后关上门去了客厅。
阮糜石坐在客厅沙发上,皱眉听着傅诗情不时的闷哼。几次三番想冲进去。
好在,不一会儿她就换了套新衣服,从浴室里出来了。
“谢了。”她冲那女人微微点头。
女人勾起嘴角:“作为报答,先告诉我这位帅哥是谁吧?”
傅诗情看了看阮糜石,目光在他胸口略微停顿。走到他面前,她伸出手,一粒粒的扣好他的扣子。
“谢谢你,阮先生。”
阮糜石摇了摇头。
“为什么会中招?”
傅诗情听到他的疑问,苦笑一声:“那边那个女人说,玫瑰味的药品一般情况下药效都不强,这无色无味的才会比较猛,但我没想到,婶婶竟然往玫瑰酒里下了无色无味的药。”
“呵,你还真的是傻。”女人听了毫不留情的给了她一个白眼加讽刺。
傅诗情也给她一个白眼,然后对阮糜石说:“这女人没名字,叫她老烟就行。”
老烟?这名号阮糜石也是听说过的,说是医术很不错,是个黑医,不过一直被传是个男的来着傅诗情拿起茶几上的两个水杯,把里面的水通通倒进另外一个大的空容器中,然后重新给自己和阮糜石倒了一杯。
“这女人就是个疯子。”她喝了一口,笑道,“对了,她也是当年的人口贩卖的幸存者,据说还是和我关在一起的,后来也不知道是遭受了什么失忆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告诉的我。”
阮糜石皱眉,名单里并没有她。
傅诗情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释道:“准确的说,老烟是逃亡者,也是枝倾最大的威胁,所以她自己给自己整了个容,从头到脚,包括嗓子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自己给自己整容,还真是个疯子。”
傅诗情赞同的耸了耸肩。
“那为什么说,她是最大的威胁?”
傅诗情语气颇有几分无所谓:“没什么,就是她当初逃出来的时候,带了一些绝密档案,可是后来她跳河的时候弄丢了,枝倾又不知道,一直在找她,据说,枝倾为了那些档案是不惜暴露自己的。”
阮糜石掩去眼中复杂的情绪:“不怕我将她暴露出去吸引枝倾?”
她笑了,问他:“阮先生知不知道有一部电视剧,”她伸出食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叫做一吻定情。”
阮糜石耳根发红,不知该如何反应。
“再说了,我的阮先生,才不是那种人。”
阮糜石确实不会这样做,也许换了任何一个人,不这样做一次他都会觉得对不起国家,偏偏因为她是傅诗情的朋友,他就做不到。
“你们俩……”老烟额角已经爆出了青筋,“秀完了没有?秀完就给老子滚!!”
——————————车上。
傅诗情坐在副驾驶座,把玩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腿上还搭着阮糜石的外套。
阮糜石目光直视着前方,问她:“以前的你就是这样的吗?”
“怎样?”
“喜欢……开玩笑。”
傅诗情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侧头看他,目光颇有些幽怨:“真是的,阮先生以为我说的话都是开玩笑吗?”她叹了口气,“说了阮先生还不是时候,见到现在的我,可性格中总有那么一部分不是我控制得了的呀…”
阮糜石略一点头专心开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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