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随母亲姓。至于她的父亲,依稀有个印象,似乎是跟她母亲离婚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她父亲,连婚礼那天都没见过。
别的他就不知道了,不清楚这父女俩之间有什么过节,到底谁是谁非。
可一想到刚才庄柳松在众目睽睽下想打慕小小,他心里就来气,他可不认为庄柳松只是想吓吓她。
他很配合地说:“可以。走吧,上车。”
他转身带着慕小小去了他的车上。
他的车就停在路边,左侧的车门开着。
刚才,看见庄柳松想对慕小小施暴,他心里着急,车刚一停下就赶紧打开车门跑出来阻止,哪里还顾得关车门。
庄柳松碍于覃天在跟前,加上后悔刚才的冲动,所以没有再强行阻止慕小小。
他现在可得跟她搞好关系才行啊,为了他的宝贝。
反正他知道了她的工作地点,跟她见上了面,今天不行,明天还可以再找她。
只是这个覃天,庄柳松玩味地看着替慕小小扣好安全带的覃天,心想,他跟慕小小真的只是工作上的关系?他对她没有别的意思?
这件事可真是有意思了,看来慕小小这棵大树必须得靠上,她很值得靠上。
唔,好象听说覃天前阵子结婚了,不知道新娘是谁?哼,管他是谁呢,只要他对慕小小有意思,他的女儿取而代之就是。
他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听见围观的人在纷纷议论。
“那个男人就是这个女孩子的男朋友?真正的高富帅啊,不知道她爸为什么不同意。”
“可能不是吧。你看她老爸对人家的讨好样,巴不得把他女儿送上去呢,还会不同意?”
“呵,是哦。看他刚才那幅巴结的嘴脸,还杂志社社长呢,太搞笑了。”
“哈哈,这就叫斯文流氓。”
庄柳松冷冷地哼了一声,上了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这帮子可恶的闲着没事干就知道看热闹的东西,诅咒他们舌头上长疮,吃饭噎死。
慕小小沉默着坐在覃天的车上,望着车窗外发呆。
眼睛望着窗外,却什么风景也没有看见,视线便仿佛穿越了时空,看到了那久远的过去。
她好象看见那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穿着一身大红的裙子站在雨中,她大声喊着爸爸爸爸,而那个负心的男人却带着他的新欢消失在茫茫雨雾中。
小女孩的脸上淌成了小溪,滚烫的泪水和冰凉的雨水混溶在一起,冲刷着她。
慕小小的视线又变得模糊了,眼眶热热的。
一张纸巾递到她面前:“擦擦吧。”
是覃天的声音。
慕小小接过纸巾,想拭去脸上的泪水。可是泪水却越流越汹涌,怎么也擦不完。
刚才她在庄柳松面前强装坚强,就不肯向他示弱。现在面前没有了庄柳松,只有一个覃天,她好象突然就放松了下来,卸去了自己的伪装。
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好象覃天就是有这个力量,让她觉得可以在他面前展现最真实的自己。
覃天瞅她一眼说:“别擦了,想哭就哭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美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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