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下车的那一刻起,你就再也不是我爸爸了。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去。”
庄柳松抓住她的话,马上对周围的人说:“你们都听到了吧,她就是我女儿。家务事,请大家不要插手。”
周围的人自然已经听到了慕小小的话,虽然觉得父亲把女儿推下车,这事太不可思议,但人家确实是父女,他们自然是不便再管闲事。
所以,个个稳稳地站在原地。
庄柳松消除了周围的隐患,肆无忌惮地把慕小小往车上拉。
慕小小急得失去了理智,对着他的手腕张口就咬。
庄柳松手腕剧痛,本能地松开了手。
慕小小得了自由,顾不得揉自己被抓疼的手腕,撒腿就跑。
庄柳松忍着痛,紧跑两步,伸手抓住她。因为慕小小的头发飘扬在脑后,离他的手最近,他竟不管不顾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回来。
手抬起来,便看到了手腕上被咬伤的血印子,心头顿时怒火熊熊。
好歹他是她父亲,她竟敢咬他?
怒火一起,顿时忘了要讨好慕小小,骂道:“好你个不孝女,竟敢咬自己的爸爸?”
嘴里骂着,一只手拽着慕小小的头发,另一只手就扬起来,要朝她脸上打去。
慕小小被他拽住头发,疼得眼泪差点滚出来,再看见他扬起的手,心头一片冰凉。
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十几年不闻不问,如今一见面就要动手打她?
她竟不再挣扎,不再反抗,反而仰起了脸,怒视着庄柳松说:“你打我?好啊,你打啊,你干脆打死我算了。”
那一刻,她心里真的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就让他打死她好了。与其被他这样伤害,还不如死了更好。
死了,就不用再见到他这张可憎的脸了。
庄柳松对上她闪着怒火的眼睛,一时间竟有些胆怯,扬起的手竟停在了空中,不敢甩下去。
旁边围观的人都看呆了,没想到戏一下子演得这般激烈,他们竟不知道该支持哪方才好。
一派寂静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怒喝:“住手。”
慕小小听见这个声音,一直忍着的眼泪竟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她面前,握住了她的头发,以免她被拉疼。
她听见他朝庄柳松喝道:“你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庄柳松已经恢复了一些理智,本来就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冲动的行为,再被他这一喝,马上松开了抓住慕小小的手。
“你是覃天?”庄柳松在看清面前这个男子时,惊讶地问。
这个人正是覃天。
他今天早上没能陪慕小小一道骑单车,一整天心里都欠欠的,好象少了点什么。
所以,一直想着等到下班以后来接她,弥补这个遗憾。
但是下午事情很多,等到他空下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下班时间。
他急忙往这边赶,想着也许慕小小还在加班,他还赶得上跟她一块骑单车。或者就算骑不了单车,也可以同她一道回家。
没想到刚来到这儿,竟看见庄柳松抓住慕小小,想对她施暴的这一幕。(美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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