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小摸了摸额头。额头上被青铜盔甲撞到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她沮丧地问:“走廊上那个青铜盔甲也是后来才换上去的吗?”
“是。”
覃天回答,抬眼望了望慕小小,看见她捂着额头的手,若有所悟。
慕小小又问:“原本那儿放的是什么?”
覃天想了下说:“好象是刺绣。”
“刺绣?”慕小小哀叹。
她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弄坏珍贵的刺绣,还是该为自己撞头而悲哀。
这么说来,她会被撞头,全是拜覃天所赐?
可归根到底,是怪她自己走路不当心,怪不得覃天。慕小小欲哭无泪,只能自认倒霉。
覃天把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唇边的笑容在扩大。
象是嫌慕小小还不够懊丧似的,他故意问:“你被盔甲撞到额头了?”
“没,没有啊。我怎么会撞上它?你以为我当真走路不看路?”慕小小马上放下了摸着额头的手,就不肯承认这一点。
覃天微微笑了笑,没有追问下去。
他微侧过头,转向舒涧交待:“把外面的瓷器和玉器全部换掉,嗯,换成青铜四方鼎、金胎嵌宝执壶……”
他一口气报了一长串名字,显然对自家的藏品十分熟稔。而这所有的东西,听起来全是金属类的物品,不怕被慕小小弄坏。
舒涧答道:“是,我这就去换。”
覃天又说:“摔坏的那些碎片,你拿去处理吧。”
舒涧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要知道,那些东西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古董,就算是摔坏了,拿到市场上照样能够脱手。
他今天发财了。
二少奶这一跤摔得好,摔得妙,摔得呱呱叫。
舒涧出去后,覃天转向慕小小,似笑非笑说:“因为你,我的按摩师没空给我按摩,只好由你来按了。算是打破东西的赔偿吧。”
“可是,我不会按摩。”慕小小极其为难地说。
她很想说,不如换她去更换物品,清扫地上的碎片。不过,鉴于她今早已经连闯两次祸,这个口她实在开不了。
覃天一定不会同意的。
他一定怕她在更换物品的时候再打碎一些东西。
覃天笑看着她说:“没关系,只要是你按就好。”
浴室内的两个女孩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吃吃”的偷笑声。
覃天马上对她俩说:“你们都出去吧,这儿有我老婆照看就行了。”
“是。”两个女孩强忍着笑意,低头小跑着出了浴室,把覃天和慕小小两人留在浴室内。
覃天指了指浴室半开着的门说:“把门关上。”
诺大的浴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且面前这个男人还躺在浴池内沐浴,慕小小顿时感到浑身不自在,脸上隐隐现出了红晕。
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象这样跟一个男人单独呆过。
她绞着手指说:“门就不用关了吧,反正你也不怕她们看。”
覃天不动声色说:“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吗?”
慕小小猛然想起了来这儿的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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