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后改过的,不过,矮的地方不是那些珠子,这个东西是个老物件,这张图纸也是很早之前的,应该是这位永昌夫人的母亲伯陵县主留下来的。
您看这是它最原始的一个设计图,对比今日奴婢见到的这个,其实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应该不是改了一次。
从这张设计图和剩下的这些图上来看,每次改的地方不多,虽然只是在原基础上做了一定的翻新,但从图上看整体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最大的变化是第四次,您看这是他第四次翻新的图纸,这就是奴婢今日见到的这个头冠。
和第一次的原始图纸,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流光一点点的给宴轻歌做了介绍。
流光说了很多,宴轻歌认真地听着,脑子里却在想其他的事情,就第四次修改的设计图,虽然和第一次的设计图有了很大的变化,可是,在凤凰衔珠的部位还是有所不同。
“这只衔珠凤凰和你今日见到的是一样的吗?”
“也不一样,珠子明显不是同一颗,您看按照他图上所绘这个珠子的大小来配这只凤凰是刚刚好的,可是奴婢今日见到的那颗珠子比图上那颗大出三倍不止。”
也就是说这颗珠子是后配的,而且配的没有审美,恐怕不是为了让这顶冠子更好看,恐怕有些其他什么目的吧!
要不然怎么会把这东西改得越改越丑,更何况还是上一辈留下的老东西,总不至于换颗珠子显示一下自己多么有钱吧!
永昌夫人再怎么说也是贵族出身,应当不至于无聊到这个地步。
“这颗珠子的事情先放一边,见见这位永昌夫人,看看这位京城出了名的会说话的人,也不知她那张嘴皮子和宴潇潇的嘴皮子比起来哪个更厉害些。”
“若是依着奴婢的意思,那必然是永昌夫人的嘴皮子比二小姐更厉害,您只看这永昌夫人在京城的这些贵族们中间游走了十几年一点事都没有,便足可知他的能耐了。
说回二小姐,虽说这与鬼画皮的能力是有,可到底还是年轻,不过说起来若是这两个人碰上了,不知是会臭味相投惺惺相惜,还是永昌夫人把二小姐吊打一顿呢,奴婢还真是有些期待啊!”
流光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极是开心,大概她恐怕觉得永昌夫人的嘴皮子可以把宴潇潇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吧!
“你个小丫头越发没规矩了,这话你在我这儿说说道也罢了,要是传出去还以为我不好好教人呢,这可叫我怎么有脸呀?”
宴轻歌见他越说越离谱,赶紧笑骂着把话题扯回来,不是让这个人再继续这么掰扯下去。
流光很快收回了自己的情绪,笑着说道,“奴婢也不过是在您面前这种说说,在外人面前该有的规矩还是应有别说是不能丢了您的脸面,奴婢也是好好的被教出来的,人总不能丢了教习嬷嬷的脸面。”
“说起来你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越发跑偏了,我记得第1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那般严肃,长得就跟个教习嬷嬷似的,那张脸上就没有多余的神情,如今倒是越发欢快起来,若是将你当年的教席看见了,还以为是我给你吃错了什么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