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这宴潇潇在刘尚仪手上可谓是铩羽而归,简直惨败,不得已,只得带着这一群下人灰溜溜的又回去了。
她一向都是一只骄傲的孔雀,在这府上没有什么人敢冒犯她,雅夫人在家中虽是嫡女,可母亲商贾出身,给女儿的教育自然还是商贾门庭那一套,就算她有幸扶摇直上,进了王府,可到底还是短视之人,只会玩弄手段罢了。
宴潇潇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母亲!”雅夫人自然也听到了那边的大吵大闹,只是不能前去查看,正在心中不明时,只见宴潇潇哭哭啼啼的过来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不成体统?”
雅夫人见女儿满脸是泪,不由得有些惊讶。
宴潇潇哭得抽抽噎噎的,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伸出手腕,对雅夫人道:“母亲,那刘尚仪的手爪子不只是什么做的,抓的女儿好生疼痛!”
雅夫人看时,只见莹白的一段手腕子上头,又一圈淡淡的红痕,看着好像不是很严重的样子。谁知伸手一碰,宴潇潇就大叫着缩回了手。
“疼!疼!”
雅夫人看着那手腕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上去这手腕子伤得并不严重啊,怎会如此?
还是雅夫人身边服侍的老嬷嬷有些经验,她瞧过宴潇潇手上的张口后便说道:“夫人,这便是这宫中来的人才会知道的手段,使力阴柔,外观上叫人看不出丝毫破绽,不过是浅浅的一圈红痕,可实际早已伤了内部肌理,需得要寻医问诊,问诊调制上大半个月才得一好全了。”
“什么?竟会如此吗?”雅夫人吃了一惊,万没想到竟会如此。
“刘尚仪大约是宫里积年的女官了,手上也未必干净的,这些手段她自然知晓。”
“母亲!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你看宴轻歌那个小贱人,有了宫里的人做主,这般肆无忌惮起来,倘若她再有了权柄,真的成了摄政王妃,这还有我们母女俩的活路吗?”宴潇潇手腕子疼的难受,却不知怎么出这口恶气了。
雅夫人气急,正要走去有个说法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走出去几步又硬生生的把脚步停住了。
“母亲!”见雅夫人停下了脚步,宴潇潇有些不满的叫了一声。
“这位刘尚仪是长公主身边的女官,可在宫中却是个老资历了,如今也只有太后身边的首座姑姑能与他一较高下,据说当年,齐亲王要聘她为王妃,都求而不得,这样的人竟然敢这般大庭广众出手教训,那必然是不怕我们的,我们已然得罪了长公主,如今不可再胡来了。”
不知为何雅夫人这回倒是脑子回炉了,知道权贵不能轻易得罪,只是不知道什么去了。
“母亲既然都已经得罪了长公主,也不妨再得罪些,往日母亲什么都不怕,今日不过一届尚仪,竟然就这般缩手缩脚起来?”宴潇潇有些不可置信,以往母亲不是不讲那尚仪放在眼中的吗,怎么今日自己被欺负了翻到如此这般了?
“糊涂!你懂什么?那刘尚仪自己都说了,每月他们府上发生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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