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似乎对两个儿子的争斗司空见惯,等到他们两个都各抒己见后才说道:“朕往日倒是不知朕的,太子与三皇子日日都在京城之内,对京城之外的将领布局,脾气秉性,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看来日后只希望你们两位闭门造车,这朝中军事,朕便不必问旁人了。”
皇帝的语气平平,却在一瞬间令太子与三皇子汗如雨下,这是什么意思?这明显是说他们身为皇子却与外层勾结,甚至将手伸到了军事上!
这是多么大的罪名,止渴西部,该说的已然全部都说完了,这个时候能被他们俩推出来的自然是心腹之人,可偏偏,两个心腹之人,都是皇帝,放在京城之外重要军事位置上的将领。
这哪里能了得?。
看着皇帝阴沉的脸色,太子与三皇子连忙伏地请罪:“父皇恕罪,儿臣该死!”
“该死?”皇帝语义未明只是细细的咀嚼,这两个字慢悠悠的说出来时,却足以令丹陛之下的所有大臣跪伏在地,仿佛下一秒,灭门之祸便要来临。
“陛下恕罪,臣等该死!”
“该死?朕身为君父,已然对你们极是宽容了。”皇帝就这么凉凉的,抛下一句话便叫童海宣布退朝。
众位大臣连带着太子三皇子原本都已经做好了瘦薄的准备,没想到皇帝就真想这么一句话就没有后续了,这是放他们一马的意思?
童海尖尖的公鸭嗓宣布退朝,众人却仿佛心有余悸,一般跪在地上不肯离去,童海见了,道:“诸位大人,太子爷,三爷,皇上已然退朝你们几位再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还是都退散了吧!”
听他这样说,太子和三皇子领衔,众人这才诚惶诚恐的离开。
慕容翊轩也向外走去,正在此时,童海却叫住了慕容翊轩:“摄政王留步。”
慕容翊轩有些疑惑;“何事?”
“王爷跟着小人就知道了。”
慕容翊轩大约猜到是什么事,就是有些奇怪,皇帝放着太子和三皇子不找,偏偏找他?
慕容翊轩跟着童海到了御书房,皇帝正负手而立等着他。
“陛下。”
皇帝听了他这话,眼角动了动:“怎么不称朕一声父皇?”
“陛下因公事召臣,那便只能是君臣,父子,那是君臣之后的事情。”慕容翊轩一向都很清醒,在天家,从来没有什么父子之情,先君臣后父子,这是千百年来的铁律。
‘’“你倒是生分的很,不像太子和老三成天对着朕,父皇父皇的在朝上也是这般说。”
“臣有自知之明,自然比不上两位。”慕容翊轩的回答依然没什么感情,甚至有点笨笨的。
“知道朕为什么单独召你吗?”皇帝显然并不想继续纠结这个问题,问道。
“是为了西山大营换防一事。
“正是如此,西山大营每隔几年便要换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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