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马蹄迈着整齐的步伐慢慢的开过来,马车停下的时候,一股肃杀的威严震慑整场。
慕容翊轩从马车里面走出来,穿着一件青衫,看似与世无争的样子,可眉眼抬起的时候,宴轻歌只有四个字形容:霸气侧漏。
“很热闹啊?”
他声音上扬,轻佻地看向雅夫人。
虽然雅夫人已经见过他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见面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憋闷。
慕容翊轩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骄傲和霸道,总让雅夫人感觉自己低人一等。
无形的自卑……
“刚才是本王好像听见有人在质问宴轻歌是什么什么?”
慕容翊轩慢慢走过来,他的气息逼近,所有的人都被他的威压压住不能动。
宴轻歌习武数年靠丹药改变了身体的部分感知。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压。
细腻,霸道又醇厚……
她庆幸自己没有跟慕容翊轩为敌……
“没事吧。”
慕容翊轩走到宴轻歌的身边,才收敛住自己的灵压,伸手握起她的手,触碰到了宴轻歌手心上的伤口,心头微微一颤。
这伤口应该是四年前造成的,看来那一天晚上真的吃了非常多的苦……
慕容翊轩转身散发出强烈的威压直逼雅夫人,她是个毫无反击之力的妇道人家,在受到威压的时候,双膝砰的一下跪在地上。
脑袋里面冲入一股奇怪的漩涡,搅地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她捂着自己的耳朵瘫倒在地上身子也跟着抽起来。
宴潇潇见状冲过去急忙说道:“殿下您不能这么对我娘亲!”
“她侮辱本王的未婚妻,本王将她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有什么不行的?”
“可她是我母亲!”
“所以呢?”
所以?宴潇潇慢慢品这两个字,突然笑了起来。
是啊,早在他当众维护宴轻歌而羞辱自己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跟慕容翊轩是不可能的了。
这么多年她对他一心一意,竟然换不来一点儿真心。
反而还给宴轻歌做了嫁妆。
宴潇潇盯着慕容翊轩,真想将他的胸口刨开,挖出他的心脏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宴轻歌看她的模样便笑道:“摄政王这些年也艳福不浅啊,总有人对你死心塌地。”
“这份死心塌地你要吗?”
“呵呵,我可不敢在身边收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天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她捅几刀。”
“宴轻歌你给我闭嘴!”
宴潇潇的身上又开始火燎燎的疼痛,她的一切都被宴轻歌给毁掉了!
宴轻歌戏虐的看着雅夫人,她用傲慢的眼神提醒宴潇潇不要太嚣张,否则雅夫人的耳朵今天可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宴潇潇还是顾虑自己的母亲,看雅夫人受苦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忍气吞声的说道:“我娘亲刚才是一时气急才说了错话,请摄政王高抬贵手。”
“二小姐不应该求本王的原谅,应该去跟轻歌求情。”
“什么?你,你让我跟宴轻歌道歉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