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如杀鸡?
听到这个词语从云战歌口中说出来,聂茹君不置可否,只是看向了叶鹤生的神情更加的景仰,这令云战歌微微有些不平衡,当下苦笑着说道:“世家子弟,哪一个在家族老怪物们的熏陶之下不懂得一点点的城府这个东西?可是这个叶鹤生,当真也隐藏得太深了一点啊!”
聂茹君撇撇嘴,一语捅破了云战歌的心思,说道:“就你云战歌也感叹别人的城府?别以为你云家第一顺位继承人就是纸糊的老虎吓不倒人,你以为你在血色监狱里面收服那些武力值堪称变态的家伙就是运气?别人信,我可不信,再说,早些年前你跟着成都军区那群特种兵历练的时候,哪一次不是取上将头颅如插标卖草般?城府这东西,你云战歌敢说没有,谁敢说有?”
云战歌被戳破心思,并不答话,聂茹君冷笑道:“云家每一个继承人从出生后,就由上任家主培养一批卖命的死士,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尹雪蘅召唤出一千龙门死士,不是为了秤一秤你背后那群精锐的斤两?而你云战歌真正的实力,又有谁知道到底有多强悍?城府?什么狗屁玩意?你云战歌恐怕才是隐藏最深的吧!”
云战歌撇撇嘴,有些无奈的说道:“幸好你不是敌人,不然,恐怕今晚,我就不能让你安全下山了,我琢磨着,得出手让你消香玉陨,让那叶家傻子躲在背后哭去!”
聂茹君没有纠结云战歌华中的真实性,而是悄然转换话题问道:“我很好奇,你背后那群精锐到底被你雪藏在哪里?为什么你被死神红罪打得像一条死狗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丁点动静?是欲盖弥彰的韬晦,还是其他些什么?”
云战歌不答,也没有玩什么太极来个模凌两可的答案,而是煞有深意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聂茹君冷笑:“你当真以为华夏国就你云家一家独大?难道你认为国控部那些特工都是吃干饭不管事情的家伙?或许,你认为地下势力真的可以跟整个国家抗衡?不怕告诉你,不止是你云家,任何一个大家族手底下的动作,都尽在国控部的眼中,只是有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而当黑白处于一种制衡状态下的时候,国家才放任那些暗地下的势力成长,这就是潜规则!”
“那聂远征那老不死的为何要让我去做吃力不讨好名声极差的屠夫?”云战歌有些不悦的说道。
聂茹君白了一眼云战歌,说道:“明知故问!”
云战歌眺望了下夜空,没有故作深沉,也没有为赋新词强说愁,似有所感,最终咽了咽喉咙,没有说话。
“难道连你也不知道你后面的那群精锐身在何方?”聂茹君怕冷,缩了缩身子,问道。
云战歌摇摇头,叹道:“我只知道,也许街上卖猪肉的肥胖家伙或者花店卖花的清纯丽人都有可能是战歌营的五百战魂之一,他们是由一个代号‘屠’的家伙管理着,但是如果他们不主动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是绝对不知道他们存在哪里的,他们就像夜里的灵魂,无处不在,或许,此刻那个代号‘屠’的家伙就在不远处偷听我们谈话也不一定!”
云战歌苦笑了一下,语气有一些自嘲,继续说道:“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主人忒没面子了一些?”
聂茹君不答,因为山下,比赛已经开始,此刻她的身心,已经全部放到了那个叶家傻子的身上。
起跑线上!
那个性感的美女手中小旗一挥!
“轰...”
“轰...”
“轰...”
“...”
四辆赛车同时启动,像一道飓风一般激射而出,宛如脱缰的野马冲向广袤的天地间一般,刹那间几乎同时窜了出去...
众人只觉得一道残影一闪而过,四辆赛车同时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窜向了黑夜。
车子启动,叶家傻子眸子里闪现出一个冷笑,就像黑夜中的地狱使者一般,轻扬嘴角,猛然加大油门,在第一个弯道的时候冲入内线,占得先机,把巴克挤在了后面...
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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