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珊瑚,右手轻抚她的背脊,“好妹妹。”
看着眼前无比温馨的一幕,苟大彤颇觉羡慕。
要是我改口叫十三娘妹妹,不晓得能不能也和她抱一下?
他嘿嘿笑着,心思早已飘到九霄云外。
……
“怎么,又来和我睡觉么?”看着钻入营帐的钟文,江语诗冷言讥讽道。
“想我了没?”钟文嘿嘿笑道。
“当然想你。”江语诗面上带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厉色,“我想你去死。”
“虽然我也很想和你再睡一觉。”钟文毫不在意,“可惜上头下达命令,若是再不能从你口中问出破灵箭的下落,就要教我好看。”
“想要从我口中得到情报。”江语诗冷笑着道,“你还是省点力气罢,就算我说了,你敢相信么?”
“若是你现在说出来,我自然是不信的。”钟文坦然道,“等我用过刑之后,那可就不一定了。”
“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江语诗面露不屑之色,“本姑娘从小在刀光剑雨中长大,随便你砍手砍脚,皱一皱眉头算我输。”
“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我怎么忍心断你手脚。”钟文坏笑着道,“莫说四肢,便是头发都不会让你少一根。”
说着,他将手伸入怀中掏了半天,忽然取出一根白色羽毛。
“你要做什么?”江语诗见了,心头隐隐泛起一丝不安,厉声问道。
“用刑啊。”钟文说着,忽然伸出右手食指轻轻一点,一道耀眼强光射在江语诗香肩上。
过了这许多时候,原本“一阳指”的效力早已过去,江语诗虽然被绳索束缚,却已经能够勉强做些移动。
此时再遭袭击,江大小姐只觉浑身一麻,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软软瘫倒在草堆上,一双美眸毫不示弱地瞪着钟文,似乎要从眼中射出利剑,将他刺穿。
“若是忍耐不住,尽管叫出声来。”钟文不紧不慢道,“憋得久了对身体不好。”
江语诗并不说话,眼中却隐隐闪过一丝不安。
钟文轻轻掀起江语诗的白色裙子,露出两条被紧身裤包裹住的纤细小腿,以及一双精致俏皮的红色靴子。
“你、你做什么?”
江语诗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钟文并不回答,手上继续施为,很快就替她脱去靴子,露出一双精致的白色罗袜。
“住、住手,你这卑鄙小人!”江语诗隐隐猜到钟文的想法,口中连声娇叱,想要伸手阻止,却连移动一根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伴随着“唰唰”两声轻响,江语诗脚上的罗袜也被钟文随手扯脱,露出一双雪白光洁的玉足。
这双脚生得十分秀气,足趾齐攒,足弓升起,勾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即便经历了多年的沙场征战,脚上却是白嫩柔滑,连一个茧子都没有,指甲剪得齐齐整整,上面涂着粉红色的丹蔻,看得钟文心中赞叹不已。
“不愧为世间少有的美人,连脚都生得那么好看。”钟文啧啧称赞着,似乎有些不甘心地问了一句,“我再最后确认一下,能不能告诉我破灵箭的下落?”
“休想。”江语诗何曾被男人欣赏过裸_足,当真是又羞又怒,她牙关紧咬,一字一句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哎,这可是你逼我的。”钟文举起手中的白色羽毛伸到江语诗的玉足下方,对着她足底的涌泉穴部位轻轻挠了起来。
“你、你这混蛋,噗嗤,卑、卑鄙小人,哈哈,哈哈哈,你一、一定会,哈哈哈,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前一刻还坚强不屈的江语诗早已止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无论她如何坚强不屈,却也无法和身体的本能反应相抗衡。
钟文并没有停下来的的意思,手中羽毛依旧轻轻刮蹭着江语诗敏感脆弱的足底,挠得江大小姐花枝乱颤,狂笑不止。
“你、你……哈哈哈,住手!”江语诗越笑,越感到呼吸困难,只觉一颗心都要从口中跳将出来,四肢百骸无比难受,眼泪和冷汗不停地流下,想要挪动玉足躲避,身体却丝毫无法动弹,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见江语诗这般凄惨模样,钟文心中隐隐有些不忍,待要停手,耳边却响起了十三娘的谆谆告诫。
你对女人太过心软!
钟文心头一震,晃了晃脑袋,将恻隐之心暂时抛开,继续晃动着手中的羽毛。
一时间整个帐子里飘荡着江语诗银铃般的娇笑声。
“呜~呜~放、放开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江语诗终于再也无法忍耐,放声痛哭,“不要、不要再挠了。”
“破灵箭藏在什么地方?”钟文手上不停,嘴里重新审问道。
“我、我不知道。”江语诗哭着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也不晓得该如何住手了。”钟文叹息一声,手中羽毛一动,其间还夹杂着丝丝灵力,更是让江语诗****,魂飞天外。
天轮高手的神经系统太过强大,她便是想要让自己昏厥过去,也无法做到,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着万蚁噬心一般的痛苦。
“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再挠了。”江语诗精神终于崩溃,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破灵箭在哪里?”钟文再次发问。
“哈、哈哈……哈哈哈哈。”江语诗已经笑得快要脱力,虽然千般不愿,万般不肯,眼看着钟文又要动手,她终于还是放弃了抵抗,有气无力地吐出三个字:“西庭湖”。
话音刚落,江语诗便如同耗尽了全身力气,目光呆滞地瘫软在草堆前方,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尸体一般,唯有起伏不定的傲人胸膛和偶尔的一两声抽泣,在昭示着生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