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后悔。”
她的意思是说,她其实不应该用杨家人的,因为他们与冯家有死仇,她这样,就相当于“旗帜鲜明”的与冯家对上了,这对她来说是不智的。
可是看着杨家人这个样子,又觉得值得。
可惜花狼不是炎柏葳,他完全没听懂,迅速垂下眼,乖巧的应了一声。
他一向话不多,唐时锦也没在意,就道:“那我先回去,你帮我盯着点儿,对了,顺便帮我跟罗阿姐说一声,我先走了。”
她急匆匆的就走了。
回来跟炎柏葳两人说了。
桃成蹊叹道:“这才真的是欲加之罪!一个小小县丞,竟无法无天到了这种地步!”
他长吁短叹许久,站起来道:“我去找二哥说说。”
唐时锦道:“六哥,虽然我为旁人的遭遇难受,但是在我心里,终究是家人比较重要,再说一个小小县丞,其实也很容易对付,你和二哥做事斟酌,不用为我的事出头。”
“我明白,”桃成蹊道:“我就是让二哥看看,让他……看清楚这个天下。你放心,我们不会莽撞行事的。”
他一边说,一边拿了一个牌子:“这牌子,我拿一个吧。”
唐时锦嗯了一声。
他就起身走了。
杨家几乎是用风卷残云的动作,收拾完了布料和库存,然后拉到了罗家。
第二天一早,唐时锦一打开门,杨家从上到下,大小十几号人,都张着圆圆的狗狗眼等着她。
唐时锦:“……”
那边花狼也带着几个人过来了,再一抬头,贺二叔站在不远处,好像也有事情找她。
唐时锦只能大叫:“炎柏葳,你快来帮忙呀!”
炎柏葳只能过来帮忙。
唐时锦先问贺二叔,“贺二叔,你找我有事?”
贺二叔叫贺冬生,死去的贺大叔叫贺秋生,其实两人是双胞胎,都生在秋天,但是当年贺老爹一想,总不能都叫贺秋生啊,秋天的后面是冬天,于是贺二叔就叫贺冬生了。
反正庄户人起名的想法就都很迷。
贺冬生虽然长相跟他哥哥很像,但是因为常年在外面,见多识广,整个人都显得很精干。
他向唐时锦施了一礼,道:“锦丫头,我的事情不算急,要不然待会儿再说?”
唐时锦道:“别待会儿了,你直接说吧,其他人我都知道是什么事儿,就你我不知道什么事。”
贺冬生就道:“我听说你最近要做茶?”
唐时锦点了点头。
贺冬生就道:“我之前在府城时,就是跟着一个茶庄老板做事的,因为兄长去世,我想着家里不能没男人,所以才跟老板辞了差使,但老板的茶庄做的很大,老板平日里也很器重我,若是你要做茶,我多少算内行,不知能不能跟你讨个差使?”
唐时锦挑了挑眉。
当初她做个肉肠,找个人这么不容易,咋一做茶叶,还没开始做呢,就好多送上门儿来的。
她正愁没人做销售,有人能做当然好。
于是唐时锦就问:“你那是什么茶庄,你做了几年?主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