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拿着终止实习批准书从医务处出来,正准备找系统算账,却见到余铁男在外面等着他。
“余警官!”,张景神色如常地走过去,问道:“又找到了什么新线索啦?”
“你很厉害!”,余铁男如剑的眉毛微微一扬,“布局精妙,杀人如无形,你这种医生,真是恐怖!”
“咻、咻、咻!”
张景并指如剑,虚虚地朝余铁男的脑袋上戳了三下,收回手后,念叨道:“倒、倒、倒!”
余铁男眉头一皱,“你跟沙雕是兄弟吧?”
“对,我叫笨鸟!”,张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我刚才用无形剑气在你脑袋上开了六个洞,你怎么没死?难道我的剑指不灵啦?”
“……”,余铁男一额头的黑线,“你别装疯卖傻,以后不要犯在我手上!”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针对我?”,张景的眼神微微一冷,“咱们最早一次见面,有十三年了吧?也算是老朋友了,你就这样对我?”
“你记得我?”,余铁男的脸部顿时僵硬。
“呵呵!”,张景冷冷一笑,“当时你刚毕业吧,看着如青嫩酸涩的柠檬,不像现在,是个风干的桔子!”
余铁男的额头青筋狠狠地跳了一下,“你的记性当真不错,我记得你当时还拿着根木棍,骂我们杀了你爸爸,你被你妈扇了一巴掌就跑了,这个你还记得吗?”
“太久远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张景一口否认道:“警官,我不欠你钱,也没把你亲戚朋友给治死吧?你这么一直盯着我,难道是你跟我爸妈有什么恩怨情仇?”
余铁男的眼神冷冽地看着张景,过了一会手,才沉声说道:“我们无冤无仇,只是警察抓贼,天经地义!你别以为有些事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我一向是个守法公民!”
“哼!守法?别把自己当成能随意断人生死的判官,如果人人都这样,那要我们何用?”
“是啊,如果你们不能为民除害,要你们何用?”
余铁男脸色顿时一沉,在孙淖桄与张嵐合谋杀人一案上,现在只有张嵐的片面之词,没有孙淖桄的供词。
只是孙淖桄成了植物人,醒过来的希望极其渺茫,而且他与张嵐的联系留下的铁证不多,真要定他的罪也无从罚起。
余铁男相信孙淖桄一定还有其他罪行没被查出,只是现在没法继续深挖出孙淖桄的其他犯罪线索。
“嫌犯死了,可能掩盖了更多的犯罪事实,可能让受害者及其家人永远都无法了解真相!”,余铁男声音沉闷地说道:“你觉得这样做,真的好吗?”
张景一楞,当时他并没有考虑那么多,只能说事与愿违,但他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他想了一会后,才说道:“按你这意思,我爸当年突然死亡,是不是也掩盖了一些真相,那你能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余铁男神情一怔,闷声说道:“我不知道!”
“所以你刚才的问题,我的答案也是,我不知道!”,张景坦然地道:“我不是警察,犯罪事实和真相,不是我能操心的,我的想法很简单,恶人应有恶报!”
“希望你记住你说的话!”,余铁男深深地看了一眼张景,径直转身离开。
张景看着余铁男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深思的状态。
张景的父亲张仲谦是做国际贸易生意的,经常出差,有时甚至一个多月呆在国外也不回家,张景一年到头也很难得见到父亲。
十三年前,张仲谦到东南亚的T国洽谈生意,出去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回来时,却是一罐冷冰冰的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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