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轻轻的刮了一下玄妙儿的鼻子:“你这么夸自己的夫君是不是太不谦虚了。”
“你还没娶我,不算是我的夫君。”玄妙儿用力捏了一下花继业的脸笑着打趣了一句。
“小丫头,你还留着二心不成,要不然我今天就变成你夫君。”花继业说着假装要压倒玄妙儿。
玄妙儿赶紧从花继业的胳膊下钻出去:“你是流氓。”
“那我要做流氓做的事情了。”说着花继业打闹着去挠玄妙儿的痒痒肉。
这边的欢笑着,可是木府里的木天佑,却独自站在院子里却对着星空发呆。
他不后悔今日的表白,因为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这样也好,因为这样自己也就放下了,心里少了这份牵挂,以后做什么也就更没有顾虑了。
可是真的放得下么?为什么越想放下心里越疼,好像有人用刀再去剥离一般,可是她说的对,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那只能祝福她。
木天佑用手捂住了胸口,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自己不是说过她过的好就好么。
木管家拿着披风走出来:“公子,夜深了,回房睡吧。”
“我还想在呆一会,这个地方也许以后很难再来了,我还是有些不舍。”木天佑不知道自己不舍的是院子还是那人。
木管家把披风给他披上:“公子,都是老奴的错,不该劝你来这一次。”
木天佑摇摇头:“怎么能怪你呢?我自己也想要个答案,这一生也许这是我唯一的一次的放纵自己,尽管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但是我不后悔,你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会。”
木管家没有走远,在远处看着木天佑,他看着木天佑出生长大,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
第二天一早天没亮,花继业就换了装去京城了,他没让玄妙儿去送,反正这次去的时间不长,还有玄妙儿一送自己,自己就更是走的不舍得,还是赶紧去赶紧回来才是正事。
中午,玄妙儿带着一些自己家里做的吃食,还有一副画去了木府。
到木府的时候,木天佑在客厅里,因为也没什么要带走的,所以也不用收拾什么。
玄妙儿进了屋,有几分的尴尬。
木天佑看见她仍旧是一脸温暖的笑容,只是今日的笑容有些僵硬:“妙儿,坐吧。”
玄妙儿让千落把东西放下了,自己拿着那副画走到木天佑面前:“木大哥,也许以后很难见面了,这幅画是我上午画的,送给你留做个念想。”
木天佑接过画轴,轻轻的打开,画卷上是一条热闹的集市,一颗柳树下,一个白衣公子手里拿着毛笔,抬头看着前方,前边是一个穿着打着补丁衣服的小女孩,身边还有个小男孩。
这就是他们相识的那一幕,那个白衣公子就是木天佑,而那个小女孩就是玄妙儿,边上是玄安浩,这是玄妙儿对木天佑最深的记忆。
木天佑看着这幅画,看了好久才开口:“妙儿,谢谢你还记得这一幕。”
玄妙儿笑着看向木天佑:“木大哥在我心里永远都是这样温暖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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