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死一个人,不管是谁,都是一条命吧。
两人走到镇上的杂耍的地方,站在台下,看着台上胸口碎大石的人,玄妙儿忍不住感慨:“真的是人各有命。”
花继业知道他的心情不好:“小丫头,其实人命天定,但是只要行得正坐得端,干什么活心里都高兴,也许有些是被家人卖了出来卖艺,可是这个杂耍班子不一样,这个是一家人祖上传下来的技术,咱们现在不想那些伤心的,就好好的看杂耍吧。”
玄妙儿看向花继业,看见他的笑脸,自己的心里才放松了,好像有他在身边,什么都不是事情了:“好,咱们今天好好看杂耍。”
这时候台上开始表演油锅捞铜钱了,花继业皱着眉头:“我的内力都不敢把手伸进油锅里,这杂耍还真是有意思的。”
“这有何难?锅底下放的醋,醋预热很快就开锅冒泡了,其实这时候油还没热呢,所以手放进去没事。要么,还可以在手上摸上蜡,短时间放进去也没事。”玄妙儿前世也是好奇百度过的。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皱起了眉头:“妙儿,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都知道?这我再看就没有意思了。”
“你这人真奇怪了,刚才还那么好奇怎么做到的,我告诉你了,你还不高兴了,得,我不说话。”玄妙儿白了花继业一眼。
花继业刚才只是随口说的,这下又惹了玄妙儿,赶紧说好听的:“妙儿,生气了?我就是嫉妒你什么都知道,我是那个怎么说的了?对了,崇拜你,我是崇拜你……”
玄妙儿那点小脾气还没上了呢,就被花继业熄灭了:“花继业你能不能再假一点?我也就知道这一个,别的我可不知道了,其实我也挺喜欢看这杂耍的,你说胸口碎大石会不会疼?”
花继业有时候有些心疼这个小丫头,她很少无理取闹,有些时候斗嘴也是斗个乐呵,有点生气的事,很快就会过去,以前是受了多少气,才练成了这样的性子。
“胸口碎大石会气功的话不会疼的,我觉得我也可以,要不要找个时间试试。”花继业自豪的看着玄妙儿,其实更多是想逗她开心。
玄妙儿眼前浮现出花继业光着膀子躺在地上表演胸口碎大石的一幕,忽然觉得这画面太喜感了,可是好像应该还挺诱人的哈。
她捂着眼睛:“天啊,我在想什么?我不是污女……”
花继业忍不住笑了:“你想的是什么?”
“你想的是什么我想的就是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
“我也什么都没想。”
“哈哈哈……”花继业笑的停不下来。
玄妙儿撅起嘴:“你流氓。”
“噗。我怎么是流氓了。”花继业忍着笑,这丫头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玄妙儿脸红的烫:“花继业,早晚有一天我要报仇。”
“那可说不上你能不能报得成了。”花继业意味深长的看着玄妙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