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蚀人心,乱人心智,他不想碰一丁点。
林顷澄微笑着,手撑着下巴,看着他的样子,眼底里满是崇拜与欢喜的神色,就如同一个正常的女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的老公的时候的神情。
她的目光,往饭厅墙壁上挂着的古老的钟看了一眼,眼中有异样的神采闪过。
傅城没吃多少东西,觉得头有些疼,整个人泛着一股疲惫劲,他闭了闭眼,从餐桌旁站起,声音清贵冷傲,“我有点不舒服,先上去休息了,这些东西,你放着让钟点工收拾。”
“好。”
林顷澄点头,嘴角的笑容温柔淑女。
她坐在餐桌旁,看着傅城一步一步,步子似乎有些不稳地朝上走,眼底里的温柔便越发的浓了。
傅城回到房间,关了门,在床上坐下,却是感觉自己头疼欲裂,连带着,都感觉自己受伤的右脚脚趾都在发出剧痛来,他的脸色微微泛白,索性抬腿上床,靠着墙壁休息。
楼下,林顷澄却开始收拾傅城喝的饮料,将那些饮料全倒到了水池里。
厨房里的垃圾桶里却是有一个酒瓶子,赫然是白酒。
他不能喝酒,只是兑了一点点白酒进去,应该也喝不出来真酒和饮料的区别,果然她没猜错。
林顷澄将垃圾袋收拾起来,低头唇角勾着笑,出门了一趟,将垃圾丢了。
她在饮料里,还加了一点点特别的东西,一会儿回来后,要好好准备一下才行,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她要掌握主动权。
既然五年前顾温温能那样做过一次,那么,五年后,她也能做一次。
傅城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发软,还有些热,脑袋更是一阵阵晕眩传来,根本制止不住。
他的脸色冷着,很是阴沉,强迫着自己硬是将这种感觉强压下去,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用冷水拍了拍脸,可身体里那种陌生的燥热感,却依旧是灼烧着自己。
傅城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从房间里出来,目光往楼下看了一眼,他的眉目冷峻,目光没找到林顷澄后,神色便更冷了。
这一顿饭……
他的长腿一迈,直接下楼,门外,车子呼啸着离去的声音,似乎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
十分钟后,林顷澄解决完了垃圾,回到别墅,换鞋子的时候,视线一瞥,没看到刚才摆在这里的傅城的鞋子,稍微皱了下眉,却也没放在心上。
她的心情愉悦,嘴角都勾着舒心的笑容,她没直接去傅城的房间,而是转而回了一趟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又换了一条吊带睡裙,才是赤着脚敲傅城的房门。
“阿城?”
林顷澄的声音轻轻的,此时,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安全暗,只是橙红色的夕阳染了半边天,整个天空都仿佛带着暧昧的色彩一样,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柔顺撩人。
没听到里面的回应,林顷澄也没在意,直接推开了傅城的房门。
“阿城……”
一抬头,却看到房间里空空如也,床上根本没有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