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央鱼的嘴一瘪,顿时眼泪珠子就开始往下掉。
像夏季六月时是雨珠,哗哗啦啦的颗豆子往下落,毫无征兆又在意料之中。
“该说你天真无忧是好事,还是该说你单纯可可欺坏了事。”苌笛忧虑道,望向还站着的芊芊,笑道,“芊芊你也过来坐着吧,你抱着孩子,不方便。”
芊芊愣一瞬,看向站得笔直的项羽,问答:“那项公子怎么办?他与你和央鱼是熟识,岂能让客人站着,我一个外人站着”
苌笛打断她,语气有些强行制的说道:“让你坐你就坐,项羽乃是练武之人,站一会儿无大碍,还能增强身体呢。”
芊芊一脸懵逼。
项羽也淡然一笑,道:“寻常在家,经常站着练功,站两三个时辰都是常有的事儿。”
苌笛跑回芙蓉宫,子婴正坐在院中的树下帮蚂蚁搬家,崔柔在一旁替他打着蒲扇。
子婴一见苌笛,立刻冲了上来,满头大汗都蹭到了苌笛身上。
苌笛此时心情糟糕,面对子婴的热情有些不适,借口说自己累了要去休息,欲避开所有人。
子婴莫名其妙的不明所以,贴了苌笛的冷脸他也不甚在意,依旧自顾自的玩闹。不过崔柔确实放在心上了,吩咐下去让别的宫女找来小圆小静,崔柔就满脸担忧的去到苌笛的寝殿前敲门。
没有人吱声,崔柔勉强提起胆子推门而入,发现苌笛伏在枕头上低泣。
“呀,夫人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哭了?方才你不是和陛下一起的御花园漫步吗?”她急道。
明明是出去散心游玩,为什么夫人是哭着跑回来的呢?还有,陛下他人呢?
“难道是陛下欺负了你?”
苌笛不说话只趴着,如蝶翼轻颤的眼睫巍巍颤颤,她心里该是受了极大委屈。
“崔姑姑我就是和别人闹了点小矛盾,我自己能解决,就只是发生了一点不高兴的事”
赵高的事,她还不打算告诉崔柔,崔柔管理后宫诸多事务已经很忙了。
只要崔柔知道赵高的目的就好了。
“赵高这几天,一直在催胡亥把咸阳的兵力派去北边,刚才胡亥让他自己去向章将军借兵。”
崔柔闻言,皱眉道:“其实,我今早上也收到消息了,北边有人扇动民心开始滋生事端,就希望陛下能扰乱心意无法朝政。”
北边的人可真是坏心眼!
“也不知胡亥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苌笛鲜少的唉声叹气。
崔柔安慰她道:“陛下自有考虑,我们一介凡人怎会知呢。”顿了顿,她又同苌笛讲起北边叛乱的事。
“先前不是泗水郡有一批劫匪嘛,说是民乱暴动,但后来,因刘季公子过人的才识和雷厉风行的手段,他收服了那些草寇土匪,编织一队农民兵。他一听说北边的人叛乱,就忧心忡忡的带着吕殊一起奔赴北方。”
刘季去平叛也无可厚非,他也算是手上有军队的人了。
“北方叛乱,刘季急个什么呢,自有官府出面去调和,万一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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