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小姐!”
不知是谁大呼一声,所以目视主座的眼睛全部转向园门,徐县令要说出的礼词生生卡在喉咙里,其脸色可与猪肝媲美。
央鱼被吕殊牵着手款步而来,长长的黑发如瀑,身穿华丽的丹锦绣裙,裙摆处盛开的灼灼桃花一直从她的玲珑腰肢蔓延到她的饱满的胸前,衬托着她洁白如玉的脖颈,和比桃花儿还娇美的小脸。
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世上怎会有如此美丽的姑娘!
吕殊面目端重,缓缓勾唇,她的目的达到了。
徐娇娇好歹也是她小时候最好的玩伴,可爱的小师妹。徐娇娇今日的十五岁生辰礼宴上,她怎么着也得送上一份大礼!
宾客里有个常衣男子眯起了眼睛,细细的打量着央鱼。他身后的中年人笑道:“羽儿,这姑娘不错,比徐家千金好了不知多少倍!”
男子也跟着笑了声,收回打量的目光。
央鱼面对这些狂热的视线无措尴尬,红着脸侧头低声问道:“吕殊姐姐,我们不玩了好吗?”
吕殊捂着嘴笑道:“央鱼从小就守信诚实,说好了同我玩扮富家小姐的游戏,可不得现在就打退堂鼓。”
“可是……”央鱼急了,苌笛的冰寒目光让她这一刻明白了这不是在玩游戏,而是在玩火呀。
“哎呀,可是什么?”吕殊强拉着央鱼退缩的说走向长案礼宴处,那里有数十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们俩。
徐夫人狠狠的拽紧了手中的丝帕,恨恨的道:“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这个小蹄子!”
徐县令闻声瞪了她一眼,“收好你的嘴!拿出你一县夫人该有的气度。”
徐夫人忍下怒气,转头对徐娇娇说道:“娇娇你放心,刘季既然来赴宴,就势必让他挂着徐家姑爷的出去!”
徐娇娇“嗯”了声,乖乖的听从娘亲的安排。
吕殊还是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衣裙,不过款式比昨天那身更复杂,花样更精致。
她安静的时候真的就像一株兰花,不是赵初那种安逸淡然,而是像一株真正生长在空谷里的幽兰。
就连散发出来的淡香,都是冷的。
她牵着央鱼走到长案前,隔着数十丈双双对主座上的三人盈盈一礼,她才不会对徐娇娇行礼呢。
“晚辈和妹妹因为一些事耽搁了时间误了时辰,请县令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吕殊说罢,又深深的拱手弯下腰。
身体呈九十度垂直,标准的高香三拜的姿势。
徐县令气得脸上的肌肉都在踌躇,偏偏这么多人看着他,他不能表现出任何不满和为难小辈的姿态。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憋屈了!
徐县令摆摆手作不在意状,说道:“无妨无妨,快些落座吧。”
男子们的视线死死的粘在了央鱼身上,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我坐哪儿呀。”央鱼小声问吕殊。
吕殊转身的刹那,和刘季探向她的目光交集片刻,她向川先生调笑道:“劳烦您老人家移一移。”
吕殊伸手做请状,态度恭敬谦顺,川先生心有不甘的跪坐到了右边的空位上。
子婴懂事的站起来,把位置让给央鱼。
吕殊推了下央鱼,“坐呀,傻愣着做甚?”
央鱼脸色绯红,娇羞的跪坐在主席上,身子一伏一起间,惹得男子们呼吸一滞。
“可恶!”徐娇娇涂着蔻丹的指甲用力的扣案角,指甲断裂带出血丝,徐夫人一看大惊失色,忙用丝帕裹住她的手指。
徐娇娇呼吸微乱,待稳定下来后浅浅一笑,对徐夫人说道:“娘亲不必担心,我不会让吕殊给比下去!”
“我要证明给阿季看,我比吕殊更优秀,更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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