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擦了嘴后,走出门外。
“卫东,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
王卫东笑道:“三大爷,我来跟您通个气,顺便求您帮个忙。”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开始警惕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什么事啊?”
“那什么我今天刚跟娄半城的女儿领了证,想让你帮忙翻翻黄历,看哪天的日子方便摆酒。”
领证?这小子这么快就把娄家大姑娘追到手了?
踏马神速!
阎埠贵虽然有点遗憾王卫东和于海棠没有成,还是眯着眼,竖起大拇指:“你小子够可以的啊!不声不响的,直接把证给领了,不过我听说那娄半城不是想把女儿许给许大茂吗?”
王卫东挑了挑眉:“许大茂什么样,您又不是不知道,只要眼睛不瞎,该选谁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王卫东说的是娄晓娥,但阎埠贵却自动理解成这是娄半城的选择。
“倒也是,行,一会我就去给你翻翻,不过这喜糖可不能少了我那份!”
“瞧您说得,少谁也不能少您的啊!”
王卫东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塞到了阎埠贵手中,道:“那这事就劳您多费心了。”
“哎哎哎,卫东你这是干啥啊?跟叔还用得着那么客气?”
王卫东心中呵呵一笑,您老要是不把口袋拉那么大,我差点就信了。
“应该的,应该的,您就收着吧,我先回去了,还有别的事要忙。”
“行,我今晚就给你找好,等明儿告诉你。”
“好!”
目送着王卫东消失在视线中,阎埠贵立马掏出了王卫东塞给他的那个红包。
展开一看,只有一张五毛。
阎埠贵不由撇了撇嘴,还以为起码能给个一块呢。
不过五毛也不少了,到市场上能换五斤粗粮,是他们一家一天的口粮。
...
而王卫东回到屋里后,发现娄晓娥正弓着身子换新买的双人被褥。
看到褶皱的地方,她总是用白皙的小手仔细抻平,像一个勤快的小媳妇。
这个女孩是一个过日子的好手。
王卫东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疏忽了。
大姑娘都睡床上了,自己连基本的准备都没有。
娄晓娥从小生活优越,跟了俺这个卡车司机,自然不能让她受委屈。
三转一响48条腿自然必不可少。
房屋很是破旧,墙皮已经斑驳,要重新粉刷。
破桌子,歪凳子,全部丢掉,找样式雷的后代打一套新家具。
还有。
四合院的公厕味道实在太大,并且冬天寒风凛冽,上一趟厕所,屁股要被冻掉。
也许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建一个室内卫生间,带浴缸的那种。
大冷天,泡个热水澡,美滋滋。
不过四合院没有地下排污管道,一旦动土,动静太大,还是要筹划周详。
林林总总有几十件事情,需要在结婚前完成。
唉,结婚真是麻烦!
王卫东有点理解前世那些男人,为什么会有恐婚症了。
他想了想后,趁着娄晓娥没注意,从空间里取出了自己的一部分积蓄。
从身后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道:“蛾子,这个给你。”
娄晓娥刚想问是什么,就看到了王卫东手中拿着的那叠厚厚的票券。
她第一时间并不是高兴,反而浮现出担忧之色,问道:“这么多钱,你从哪弄来的?卫东哥,咱可不能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王卫东哭笑不得地说道:“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吗?这些都是我积攒下来的,以后咱家的经济大权就交给你掌管了。”
娄晓娥张大嘴巴,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这些都是你攒的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