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嘀咕,声音虽小却听在别人耳中。
无论是何居心还是无意,赵训心中都不高兴,语气生硬地道:“知道了,待我区见了皇兄和官家,再去吊唁驸马,那也是姑姑的丈夫,我在北方倒是时常见到。”
宗正丞嘴角猛抽两下,你还没有得到最终确认,拿什么名头去吊唁?人家蔡家会不会让你进门还在两说,好歹也是陪伴官吏,有些事情需要提醒,低声道:“还需朝廷问话确认,才能再行封赐。”
赵训也不是傻瓜,已经听出点端倪,正要说话时却见华衣汉子不高兴地道:“王相公都确认了,难道还要鉴别?”
“那是当然,前年就有僧人冒充,也就是太上仁慈,不愿多伤人命,被配到岭南,当年有人冒充福国大长公主,不也是给火炼了。”宗正丞不温不火地道。
“大王,太不像话了,当处大王受尽屈辱,小民才冒死相救,哪想到回来竟被质疑,这也太不像话。”听了火炼,华衣汉子嘴角抽了抽。
“不错,回来还没有宰相迎接,简直不把大王当宗室。”另一人低声说道,气势上却弱了许多。
面对两个土包子不着边际的狂妄,宗正丞是鄙夷的直翻白眼,甚至连话也懒得说。
“好了,少说两句,我想太上、官家必然交代。”赵训到底是见识过王秀,又沿途得到官府接待,多少明白点事,知道不能太高调了,以免引起别人的不满,没有被宗正刻上玉牒,始终存在着变数,不能因为高调被人厌恶,引不必要的麻烦。
其中一人愤愤不平,却也赶紧闭嘴,那华衣汉子仍然不悦地道:“大王,暂不能太亏了,两府一个也没来。”
“好了,两府诸公都有事情,走了,我还要入宫陛见。”赵训压着心头火气冷冷地道。
“小大王,要去大内还请这两位止步,就在东华门外等候,小大王可以直入晨晖殿。。。。”
“我们不能跟随进宫?”
就在宗正丞磨磨唧唧时,周文就站在数百步外,费苏也站在旁边,一名青衣人快不过来道:“二位大人。”
“那两个贼厮鸟判定了?”周文淡淡地道。
“其中一人叫周二全,确认为被虏人收买。”
“周二全?周家人,天下姬周一家人,呵呵。”费苏玩味地笑了,目光却落在周文身上,那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
“伺机拿下来问话。”周文老脸不好看,狠狠地瞪了眼费苏,这厮鸟就是嘴贱,端地不为人子。
“刚刚进城,皇室脸面不太好看,算了,闹腾不了多大花样。”费苏摸了摸鼻子,强忍笑意道。
“没什么好看不好看,家国安危还是位,我会上奏官家的。”周文很爷们地坚持,自从经历宫廷兵变,他变的非常敏感,办事绝对雷厉风行,把任何不稳定因素及时扼杀,这是他的职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