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领着自己的亲信进了霍弋的大营,整肃的军纪,严明的驻营方式,一路走来,所见所闻,让刘封极度震骇,想要掌握这支军队的欲念越发的迫切。这时,刘封方才晓得,自己与那可恨的霍弋差距在什么地方,便是这治军方略,自己更是大大的不如。
怪道这个人物居然能在荆南混的风生水起,当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刘封眼神复杂的扫过霍弋的中军帐,为与霍弋结下这般嫌隙而懊悔。
“少主,有的时候,不能拉拢,便只能毁灭!”
刘封闻听此言,心下一惊,看向身侧的这个老奴,这是寇家的老仆人了,自打自己随了刘备的姓,身边唯一能提醒刘封原有身份的事务,便是这个一直忠心耿耿的老仆了。这个人,亦是自己唯一能够信任的人。
“福伯,以我如今在军中的地位,比之此人,却是极为不如,如何灭之?便是主公都偏向他,这样的人物,又怎么是说毁便能毁的?”刘封无奈叹息。
“少主,毁灭他,并不需要少主出手!此子天纵奇才,想来北地的人,亦是千方百计要他的命吧?少主,有时候敌人的敌人便是盟友!我听过此子说过的一句话,非常有道理,世上无永恒之盟友,唯利永恒!盟友亦或仇寇,唯利尔!”那老者自始至终都低着头,瓮声瓮气道。
刘封明白了老者的意思,一股凉气自四面传来,刘封摇了摇头:“他侍奉主公,尽职尽责,我若害之,恐怕主公不会原谅我!”
“少主!您还是不明白您现在的处境吗?此子乃是那竖子刘禅的坚实盟友,有好些人建议主公除去您,主公虽犹豫不决,但是到底您不是他亲生的儿子,老奴怕的是,没有甲兵傍身,终究逃不过那断头的一刀啊!”那老者缓缓道。
刘封闭上了眼睛,冷声道:“那你说,我该如何才能自保!”
“眼下就是极好的机会,您能暂领这一支军马,只要那小子一死,这一支人马便就是您的。老奴随主公多年,此子深得陈赵二将军练兵之要诀,对兵法韬略领悟极深,是以这一支人马亦是少有的精锐,便是比之白毦军,亦是不遑多让。少主,要是有这一支精锐傍身,便是主公要杀你,也要斟酌一番的!”
刘封沉默无言,良久,他点了点头:“好吧!我不想过问这件事,就全交给福伯你了,我便只待你的好消息!”
“少主,乱世之中,只求各保自身,您却不必自责!况且,若此子一去,他家中那位美娇娘……”这老奴似是深知刘封心中所想,每一句话都似挠在了刘封的痒处。
刘封狠狠的睁开眼睛:“福伯,宜早不宜迟!你快些动手!”
“唉!老奴这边吩咐死士去办!”老者这才缓缓抬起头,脸上尽是诡异的笑容,只是刘封背对着他,未曾发觉这老者的异样。
霍弋的人马行军极快,粮草辎重皆有叶炤二人领着千余军士在前以车架运之。而霍弋挑选出来的,皆是各军中的精锐,跋山涉水不再活下,何况只是平地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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