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大营外,十数名荆州军斥候如猛虎扑羊一般冲向了一小队五人游骑,那游骑似乎并无反应,瞬间被扑倒,刚要捕俘的斥候发现,倒在地上的是一群身着铠甲的稻草人,五匹马之间以缰绳相连,远处看去,着实像一队游骑在巡逻。
益州大营依然安静的很,霍正心想多半是坏事了,让一斥候赶紧回关报告此处景象,原来,大营四周守卫军营的士卒皆是稻草人。营中虽然营火烧的很旺,但寂静无声,连一匹马都没有。敲鼓的是数十只被绑在鼓边的羊,饥荒失措下,自是敲鼓敲的震天响。这一切只能说明,夫禁的近万军士,撤退了。
霍弋立刻下令追击,数百军士一路狂奔向南。思虑之下,霍弋以王冲在前直奔成都的路途。
夫禁很是焦急,虽然瞒过了荆州军一时,但很难瞒住很长时间,葭萌关守将霍峻绝不是简单人物,加上那个勇武到敢以数百骑兵就冲击万余人大营的霍弋,一旦被追上,凭着自己这慌乱的数千军士,只有溃乱的份!
一面下令各部加快脚步,一面又指挥斥候在沿途设下陷阱、路障,阻碍追兵。
霍弋知道夫禁会去哪里,缺乏粮食、兵无战志的他只能选择成都方向。
霍弋带着三百束州精锐还有五百从守军及新练军士中挑选的骑射好手,一路追击,很快,他就发现了夫禁的斥候留下的陷阱和路障,数名军士受了伤,留下五人照顾。其余人继续追击。
一路上霍弋总是不时的回头看着自己的老爹,总是感觉浑身不自在,身为主将的老爹从出了关对自己那是言听计从,这还哪是那一根筋的忠义汉子啊?
夫禁的步卒走的太慢,由于仓促撤离,队形混乱,撤退变成了溃退。
后军千余步卒甚至还没来得及形成防御队形,霍弋的马队就冲了进去,一个看似职位较高的武将,刚拔出剑,就被老爹一箭射倒,随之而来的就是这群溃兵的末日。
准确的说,失去指挥者的败退军队已然不是军队,而这场战斗也不是真正的战斗,只是单方面的屠杀!
这千余步卒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五百骑射好手里刚刚经过训练的新兵,见到了血,本就具备不俗的战斗技能,见了血的新兵,很快就会有精兵的气质。
霍弋也不管逃走了多少敌兵,他的目标只有两人——夫禁、向存。
马队又如风一般的席卷而去,留下数名军士保护受伤士卒,慢慢撤往葭萌关。
远处数里外,霍弋的斥候已经能隐约感觉数里外益州军的大队人马,皎洁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仿佛残忍的修罗俯视世界,这终究是杀戮的夜!
夫禁心里莫名的慌乱起来,显然这不是少女怀春的那种小鹿乱撞,他已经能清楚的感觉到杀气在逼近,一面下令自己的中军保持队形,一面让各部准备备战,但是逃跑的士卒脸上写满了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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