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食特别好,每天都有肉,白锦平几个小的天天留在这里吃饭,夏氏干脆叫了两个妯娌来,省的两个人再开伙了。
两个人自是十分感激。
吃过饭,胡氏和云氏带着孩子回家了,白夏这才跟白老头说:“爷爷,最近天气好,我们明天开柞把笋拿出来晒吧,再过一段时间,天气不稳定,说下雨就下雨。”
白老头点头,“行,这段时间地里也没有什么活,草也拔过了,肥力也追过了。”
“明天把咱家晒谷子的大竹席拿出来晒,全部铺到院子里。”
夏氏忙道:“明天早晨我醒了先把竹席拿出来扫干净。”
“行了快去睡吧,明天有的忙了。”方婆子一声令下,全家人各回各窝。
白夏来了几个月了,已经很适应早睡早起的生活了,洗漱完,一沾枕头就熟睡了。
第二天照旧煮完薄荷饮,草草吃过早饭,白家就开始忙了,这次连白锦诚和白锦平都没有放过,为此方婆子特意许了两块糕点给两个人,两人这才高兴了。
从这天开始,村里人总能闻到一股酸臭味,最后发现是白家在晒笋。
这几天大家讨论的都是白家,有说“白天心家又有什么发财的法子了。”
有些人看到白老头,“老哥啊,你家有了什么发财的法子可不能忘了我们啊。”
白老头都不予理会。
每当这时候,有些人像吃了柠檬一样酸,“人家现在有钱啦,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了。”
气的方婆子叉腰堵在他家门口一日三餐的骂才消停。
白村长冷哼道:“人家发财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一个一个的又不是他家祖宗,说叫人家献法子就献法子。”
陈氏白他一眼,“你在这发什么脾气,和你有什么干系。这些人是忘记了方婆子年轻时候是多泼辣了,这不就被收拾了么。”
白村长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又叹息,“唉,都是穷闹的。”
陈氏不屑道:“那白天心家不一样穷吗,前几个月白夏生病家底儿都掏空了,差点卖田卖地,结果怎么着,人家一家起早贪黑忙活,又把日子盘活开了。”
“这些人都是得了眼红病,看见人家赚钱了就酸,怎么不见他们把家里的赚钱法子说出来啊,tui...”
陈氏很是看不上那些人,人穷志不能穷,更何况,这段时间白家收小笋,哪家没赚个百十文。
陈氏很是严肃的看着白天水,“老头子,我可告诉你啊,你可别犯糊涂,这事你可不能掺和进去,日子都是自个儿过的,不能看人家赚钱了,就抢了人家赚钱的门路,这和挖人祖坟没什么两样。”
白天水气的鼻孔生烟,怒吼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陈氏也不怕他,比他声音还大,“你是不是那样的人你自己知道。”
白天水被陈氏吼的发虚,陈氏冷哼一声不再搭理他。
自家男人自己知道,耳根子软,被人哭两声穷就恨不得当散财童子。
人白天心家现在可是和县令大人,和城里的富贵人家搭上关系了,人家可不一定会觑你一个小小的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