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
那两人答应了一声。
在大石头上系好绳子,孙张二人先下去。然后把包裹滑下去。
李饱看着眼前的大河,水流比训练的那条江水还要急一些,距离对岸至少有数十丈,的确不适合大部队过河,那会被敌人射杀的。人少目标就小,况且光线有暗,不易发现。
六人在乱石中艰难行进,选了一处水流相对不太急的地方,准备在这里渡河。
大家穿上防水服,背上葫芦,绑好武器。
杜子鹃说:“一定要小心一点,抓紧葫芦,如果出现意外,那可不是好兆头。”
依然是杜子鹃为首,虽然有险情,但总算平安到了对岸。
大家除去防水服,放进包裹,松了一口气。杜子鹃把包裹找了一个地方藏起来。
天全黑了。
李饱望着面前的绝壁,不知道有多高,那些凸起的石头就像怪兽一样狰狞。
李饱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怎么爬啊?”
杜子鹃没有说话,拿出一把精致的弩。
李饱问:“这是什么弓啊,怎么和我们用的不一样?”
杜子鹃说:“这不是弓,这是如意弩,可以连发二十箭。”
李饱说:“那为什么不给我们每人发一把?”
杜子鹃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这是萝卜白菜啊?我们整支部队才几把,要不是执行特殊任务,怎么可能用得到呢?”
杜子鹃按动机括,三足铁爪飞向云层,继而高速坠落在山顶地面。
杜子鹃拉了拉绳子,检查上面是否固定。
“运气不错,一次就搞定,可以了。”杜子娟说。
李饱、大牛和小黑好奇地看着这一切。
杜子鹃手掌里握着几颗圆圆的白色物体,只听她说:“每人含一颗在嘴里。”
李饱大惊:“这是不是毒药?完不成任务或者被敌人俘虏就要自杀。”
小黑和大牛几乎同时说:“太狠了吧。”两位老兵轻笑一声。
杜子鹃说:“什么毒药,这珠子能够发微弱的光,你们不是说你们眼睛瞎,看不到吗?不过如果真是那样,你不会用匕首结束自己的生命啊。”
李饱三人松了一口气。
李饱攀着绳子,借助珠子发出淡蓝色的光向上爬,这光只能照巴掌大的一块地方,这已足够,远看一点也不起眼,像某种夜间昆虫发出的光,根本不会引起人注意。
小黑是最后一个,快到顶点了,他想偷懒,说:“大牛哥,拉我一把。”大牛依言把他拉上去。
杜子鹃看着小黑说:“现在已经进入敌人势力范围内,大家万事小心,最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吃点东西,休整一下。”
朦胧的月亮艰难地从云层里挤出来,才露了一会儿脸,就被黑云锁死,再也见不到影子。
姓孙的士兵叫醒了大家。
一阵风吹来,李饱不由打了个哆嗦,心想:没想到夜间这么冷,可是为了能轻装上阵,不仅没有穿护甲,衣服也穿得极少。
杜子鹃招手,大家围过去。借助珠子的光芒,杜子鹃指着地图说:“下去以后,我们分成两组:孙大哥、张大哥,你们带着小黑,去后面的粮草地潜伏,等我的信号放火;其余两人,跟着我,去打开城门,放下吊桥。走吧。”
北面隐隐有灯光。六人来到北面,趴在地上。鹰愁关被两座高山夹住,果然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