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香啊!”李饱咽下口水,伸手就要去抓猪蹄。
“啪”的一声,李饱的手臂被敲了一下。
“洗手没有?”
“洗了。”
“洗了还这么黑。”
“哪里黑?”李饱辩解道。
“再洗一次,洗不干净不准吃。”
“好吧,我去搓掉一层皮。”李饱转过身,嘴里嘀咕道:“不干不净,吃了才不会生病。”
“你在念叨什么啊?”
“哦,我在说洗手好,洗洗更健康啊。”
“知道就好。”
李饱闻着自己身上有点汗臭,简单擦了一下身子,重点是手要洗干净,那个妹妹就像检查作业的小组长那样严格,再不合格,肚子受不了呢。
“看看,如新生婴儿的手,洁白无瑕……”李饱的双手在双儿面前夸张地晃动。
“好啦,坐下吃吧。”
“遵命。”李饱狼吞虎咽,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真香啊,猪蹄炖得真烂啊,好吃。”
“嗯,这汤真白啊,哦,原来是煮了雪豆。”
李饱吃了一阵,肚中有货,放慢了速度。
“我送你一样东西。”双儿说。
“什么好东西?”李饱抬起了头。
李饱两眼放光,激动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一个香囊,双儿,你简直就是我肚里的蛔虫。”李饱说着,就要去拿香囊。
双儿却缩回了手。
“既然你送给了我,就是我的,快给我。”李饱急切地说。
“你满手都是油腻,会弄脏的。”
“我擦干净不就行了吗?”李饱用帕子擦了擦手,说,“你怎么想到送我香囊呢?”
“因为……你一身汗臭,你没闻到吗?”
“啊?是这样啊。”李饱嗅了嗅身上,说,“有一点,男人嘛,就是这个味儿。”
“你一身臭味还有理了?”
“臭男人,臭男人,不臭的就是女人了。”
“那我收回香囊。”
“别别别,刚才跟你开玩笑呢,吃完饭我就洗澡,我的宝剑上就差一个这种装饰品。”
李饱拿了香囊,回了房间,系在剑柄上,欢喜地说:“以后使用‘临春飘香’这一招,再也不用去摘花了。”
“你还吃吗?”双儿喊道。
“要,我才半饱呢,我是李饱,我要的是全饱。”
“那我以后叫你李全饱,可以吗?”
“可以。”李饱随即补充,“在家里可以这样叫,有外人就算了。”
“李全饱,明天就要接受挑战了,你紧张吗?”双儿问道。
“紧张?我不知道什么叫紧张。”李饱振振有词地说,实际上内心有点忐忑。
“这么牛,那岂不是说你赢定了?”
“那是!”
“我好期待明天的到来。”
“我也是。”
“知道我为什么期待明天早点到来吗?因为……”双儿顿了顿。
“因为什么啊?”
“因为我好想看到你被人揍成猪头的样子。”双儿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到底是站哪边的?”李饱瞪大了眼睛。
“我当然是支持你,只是你太狂妄自大了,所以给你敲敲警钟。”
“我没有轻敌,我这叫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
“不懂。”
“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绝技。”
“好啊。”
“放下你的筷子。”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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