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不得不放开了她。
在她愤怒快要生气的视线中,才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脸,“想什么,我只想做的那件事是给那日种下的花种浇水,不然来年春天就不能和你一起看了。”
话音刚落,陌夙的怒意渐渐转变成恼羞成怒,“我都浇过了,你还浇什么,赶紧走!”
听罢,情炎深了双眸,然后抬头看了一眼那刚刚浇过的花田,有些湿润,他似乎想到什么,笑了一下,“你亲手浇的?”
他都没有吩咐她,她竟然自己去做了这件事,他以为自己他自说自话,强迫她陪着自己看来年的花,可是她却记在心里。
说没有感动,不可能。
陌夙没有回答,也懒得说什么。
“这么说你是因为这个才弄丢了手环?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情炎道歉的说,这个女人连解释都不会,就这么傻傻任由他误会不说,还说那些话激怒他。
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道过歉,除了她。
“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道歉,伤了人道歉有用吗?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陌夙并不吃他这一套,生气的话说出口倒少了一些真正生气的意味。
更像是在对这个男人撒娇。
情炎将她揽入怀里,见她终于安静了下来,半响,他才依依不舍放开她说,“我还要回虚空一趟,有些事必须我去做,可是——我又放心不下你。”
他担心再一次经历这样的担惊受怕,又怕这次是误会,下次可能是真的,他怕自己再次去了虚空会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留下,陪着她身边。
听罢,陌夙似乎沉默了一会儿,才冷静地说,“我至少不会现在走,以后可说不定。”
这算是她对他的承诺,她也没说错,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改变心意。
她到现在都不大确定是不是真的爱这个男人,爱到非他不可,没有他,她就活不下去。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他不在的日子里,她担心得睡不着吃不下,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可是偏偏她迟钝得没有发觉自己的感情。
她没有发觉,不代表情炎没有发觉,他压低了声音说,“除非你保证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才会走。”
“你爱走不走,管我什么事!”陌夙冷讽了一声,给他一点颜色,他就得寸进尺地要求她,她最讨厌被人强迫,特别是威胁。
“那我就留下来陪你,一直看着你,你就什么地方都不能去了。”情炎如是说,不像是开玩笑。
或许,他需要一个借口不离开,出于义气他该去虚空,可是他心底不想去,他只是需要有个人能够帮他拒绝。
听罢,陌夙抿紧了唇,盯着他半响,如果不让他去,那边出了什么事他也会赖她,她可没有那么好心替他背黑锅。
最终陌夙还是屈于他的威逼,答应了他不离开御炎宫,这下,情炎才心安理得地去了虚空,当然,她不离开不代表不会有危险,所以他再三嘱咐了秦才依依不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