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说出九司大人。”白衣人在表明自己的忠心耿耿。
“那就好。”老年人微微一笑,俨然一个笑面虎的模样,他看向了少年,“还没想好怎么落子?”
“多考虑,才能万无一失。”少年把玩着手中的棋子,仿佛根本没听他们的谈话。
见状,老年人也就不再打扰他,继续和那两人说正事,老谋深算道,“记得,凡是都要做好两手准备,万一一条路走不通,就有另一条路可走,不至于最后走进死胡同无路可走,知道吗?”
“恕属下愚钝,敢问九司大人,另一条路指的是?”白衣人疑惑问道。
听罢,老年人在他们面前从棋罐子里取出了五颗棋子,摆在石桌上,分别划分开来,“江晓晓和冥王是此次目的中最重要的棋子,等了那么多年的天时地利终于到了,你们两个要做的就是继续监视他们,回来向我们禀报,如果有突发意料,我也准备了另一颗棋子,那就是墨祁。”
“墨祁?”两人似乎愣了愣,“那样可怕的男人,要是和我们扯上关系,九司大人会不会会不会适得其反?”
言下之意是,墨祁这颗棋子太冒险,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利用的,万一出差错,他们就得全部丧命。
“多大的风险,就意味着多大的利益。”老年人点着手中的那颗棋子,“他是难以利用,我不过是想各取所需,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再用这颗棋子,只要动用这颗棋子,他们一干人等的行踪一暴露就必死无疑。”
“九司大人说的是。”白衣人附和道,“那剩下的两颗棋子呢?”
老年人拿起了其中一颗棋子,笑眯眯地说,“就在你们面前啊。”
两人愣了愣,然后看向了面前还在认真思索的少年,仿佛一点也在听他们讲什么,也不知道在讲他自己一样,一副忘我在棋局中的模样。
“他一下棋就是这个样子。”老年人似乎宠溺地笑了笑,“不过,他可是能够帮助我夺得御焱宫的最重要的人。”
怪不得天天带在身边,白衣人看了他一眼说,“他看上去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少年,九司大人,他会有什么作用?”
老年人笑了笑,指着他说,“人不可貌相,这一点千万要记住,他是五帝之子,而他的作用——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
两人面面相觑,对于五帝之子他们一无所知,所以也不知道这少年有什么了不得的,既然能够帮助九司大人从情焱手中夺取御焱宫。
“好了,该说的说完了,我也该专心下棋了,否则真要输给这小子了。”老年人笑着说。
“是,九司大人。”两人便缓缓退下。
待两人走后,老年人才专心在棋盘上,直到最后一步输了,他才笑着道:“九司大人的棋艺又进了一步,老夫真是骄傲您能够青出于蓝胜于蓝。”
刚刚那两人口中的九司竟不是这个老年人,而是这个少年,只不过为什么要隐藏身份,想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从棋盘上抬头的少年,和刚刚思索在棋盘中看似天真无邪的他,判若两人,桀骜自信地说,“还是老师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