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次,语气平静了许多。
“怎么了,不舒服?”他埋首在她幽香的肩头,粗粝的掌心也未闲着地抚摸她的小腹。
她倏然僵硬了一下,随着他的抚摸身子愈发的紧绷,这男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怎么做才会让她有反应。
她紧紧抿着唇,抗拒着身体的反应,硬是不肯开口说一个字。
沈夜冥凝着她微红润的耳尖,便抬头吸允住了她的耳尖,邪肆冷静地问,“既然我相信了你的解释,是不是应该连同那天的说的另一句话,一并相信?”
“什么……话?”她声音有些断续,显然被他又摸又吻弄得有些态度软了下来。
“你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不记得了?”说着,他抚上了她的月匈前柔软,轻得似有若无的力道,即不弄伤她,又迷惑她的神智。
江晓晓微咬着唇,显然还保留一丝理智,“不记得了。”
他以为她还会跟他表白第二次?别妄想了,她自己说过的话,她自然记得最清楚,但是她绝不会再对他说那句话。
听罢,沈夜冥也不急于一时,带着薄茧的掌心缓缓往下,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的表情变化,动作之间更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谨慎。
生怕她是抗拒的,他不想对她用强。
下一刻,她红着脸抓住了他的手臂,抗拒道:“不要!”
听到她的抗拒,他便没有继续往下,而是继续刚刚的即亲又摸,直到身下的娇躯软弱无力,他眯起了异眸,似乎对她的毅力很欣赏。
身体都软成这样了,还不肯对他示弱。
沈夜冥抚着她的细腰,亲了亲她额间的长发,最终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邪佞勾唇:“还是不记得不肯说?”
她转过头,眸底迷离而湿润,望着他,就是一个字不说,也看得他下腹紧绷难耐。
她的毅力简直比他还强,都到了这份上了,他都快忍不住了,她却如此紧闭着嘴不肯说那句话。
半响,她微张了张红豔的唇,似乎想说什么,但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些声响以及走过来的脚步声——
瞬间,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被打扰得一干二净。
江晓晓才回过神来,猛然推开了他,从床上下来,然后听到了门口来的夜月和夜御的声音,似乎是来找她的。
她转过头,瞥了一眼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的男人,敛了眸,最终自己快一步离开了房间,走到门口,然后砰地关上了房门,隔绝了他的视线。
沈夜冥俊颜沉得不像话,怎么,她去见夜御,还要避着他,不想让夜御发现她和自己在一起?
而门口的江晓晓抬眸望去,只见夜月手里拿着串糖葫芦,扑到她怀中甜甜笑道:“素素,这串糖葫芦是我特地带给你的。”
一旁的夜御瞥了一眼被关上的房门,也不拆穿,却轻声道:“谢谢你昨晚扶我回房,还替我包了伤口,我的伤才好得这么快。”
话音刚落,只听得房间里一阵闷沉的重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