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行还以为可以利用闲暇的时间和鸦天狗探讨一下之后的行动方针,谁知道这个货一点建设性的意见也没有,把自己那四十六勾玉来来回回的数了两遍之后,织田信行从冥境中将意识收回到现实,抬眼看了看山洞外面,已经是早上了。
石川五右卫门依旧睡的香甜,还是那种粗鲁的大字形睡姿。
林新二郎已经站在洞外了,织田信行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对林新二郎说道:“看什么呢?”
林新二郎见织田信行走过来向自己问话,回答道:“主公醒了啊,没看什么,一只奇怪的鸟而已。”林新二郎一边对织田信行回答,一边用眼神指引了一下方向。
织田信行顺着林新二郎看的方向看了过去,只看到了一根干枯的树杈,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奇怪,哪里去了,刚刚还在那里,很漂亮的一只鸟的。”林新二郎挠了挠头说道。
“好了,可能是飞走了吧,准备一下吧,一会等石川小姐起来我们就继续赶路了。”织田信行说道。
一听到石川小姐这几个字,林新二郎气就不打一处来,愤愤不平的说道:“要不是她拖累着,我们现在早就到了渥美郡了,哪会像现在这个样子,还在幡豆郡也就罢了。不是自己绑架自己就是贪睡不起,忍者都是些上不得台面又狡猾的家伙。”
“是哪个混蛋在背后说老娘的坏话!”不待林新二郎说完,山洞中就传来了石川五右卫门一声标志性的爆喝!
在刈谷城的最东北角,在一处杂草丛生的荒地之中,有一处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屋敷,这里原本住着一位水野家的老足轻头,但由于距离御殿实在是太远了一些,所以自从屋敷的主人去世后这间屋敷就一直空置下来。刈谷城中的人们平时很少会到那个地方去,但今天不知为何这间荒废已久的屋敷的院落中却出现了十几个浪人打扮的武士,各个怀中抱着武士刀靠在屋敷院中那段年久失修围墙休息着。
一只色彩斑斓的小鸟飞进了城中一处十分偏僻的屋敷之中,穿过屋敷的窗落在了屋内。屋内端坐着两个二十多岁的人,一个身穿一身公家的束带装束,脸上涂着白色的脂粉,红色的嘴唇,两只细长的眼睛还画着淡粉色的眼线,显然是一位自命不凡的风雅之士。另外一个浪人武士打扮的则看起来稍大几岁。两人正在屋中相互吹捧着,忽见这色彩斑斓的鸟儿落到了屋中,急忙停止了那些无聊的对话。
只见那只色彩斑斓的鸟儿一落到地上,便支起七彩的翅膀从头上掠过,顷刻间,从鸟的羽毛下钻出了一个长相极其标志的美人。那美人抖了抖头上那乌黑细密的长发,将脱下来的七彩羽披卷了起来,塞进了身上的一个布袋中去。
那个风雅之士装束的年轻人,不待这从羽毛下钻出来的美人坐稳,便贪婪的凑了上去,一边嗅着美人身上的香气,一边开口问道:“怎么样?姑获鸟,查到什么眉目没有?”
那个被称作姑获鸟的美人娇笑着一把推开凑过来的风雅之士,说道:“食发鬼!你这家伙,少把那张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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