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的一声,朱少阳感觉自己犹如混浊中挣扎出来,脚底一沉,自己使跌坐在一块硬地上。
缓了缓神,他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一处闹市的大街口,像个傻哥儿似的愣有那儿,引得众人都惊异地打量着威武高大的朱少阳,更多的是一些村妇闪出惊羡的眸光。
低首自己打量自己。
原来发觉不知早被套上了一身短袖古袍,带子从左肩一直系到右背侧,下裤换束在一双软靴之中,除了头皮松散较短处,完全是一付古人装扮。
这一切完全似个梦境,若不是自己手中依然握住那个黑匣子,朱少阳一定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
朱少阳懊恨得直想自杀,这付怪模样怎能在古代泡妞。
唉!早知这样,应该吹个风,做个新款发型再来这儿。
虽心有无奈,却仍要徒步向前。
天气十分地好,晨午的阳光直射街市,让人有种懒洋洋的感觉。
街上人来人往,男女老少皆提篮挎包,打货问价,热闹非凡。
虽人声鼎沸,车马川流不息,但空气依然清洁爽人。
朱少阳漫无目的地沿着一条繁华大街向前独行。
一边流览着街边各种店面的奇形异样的招字牌,一边暗暗打量古人的言语举止,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些启示好尽快地“入乡随俗”。
忽见前面围着一圈人,正不断鼓掌叫好。
朱少阳心生好奇,不由快步走过去,挤入人群一看,方知是一个街头小戏班在摆摊卖唱。
领唱的是一位眉清目秀,肤色很白的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她正一边敲着八角鼓,一边跟着身后的三弦琴,轻语吟唱。声似银铃,调若泉水,连朱少阳这不善音律的军汉子也不禁为之拍手。
忽的,一阵叫喝声从身后响起。
朱少阳尚未还过神来,身子便被人使劲一推,跌扑向戏场之中。
朱少阳的腰肢一硬,稳住身子,卓然立在场中央。
此时,他才明白自己是长得比其他人都来得高大。
围众之人中最高的都比他矮了半寸,如此俯视别人的优越感令朱少阳暂时抛开了初临陌生之境的窘迫感,恢复一付顾盼自豪的气势来。
众人立时闪退开去。
朱少阳警觉望去。
只见有一群五六个一看便知是地痞流氓的街头混混叫嚷着推众而入。
其中一名身形高大的地痞朝戏班子猛喝道:“哪里来的鬼戏班,竟敢到此处寻钱,掌头的是谁,还不快滚出来给我们大当家的磕头清罪!”
朱少阳心中暗惊。
这伙无赖看来平时气势凌人惯了,如此说话也不怕激起众愤。
转眼巡视四周,竟发觉无一人敢上前指责劝阻,不由大叹古时人比现代人还要淡然冷漠。
立时有位六旬老者佝着背迎上前来,一边打揖一边求饶道:“大爷莫怒,大爷莫急,老汉周鸿,因关外闹兵灾,所以携亲带女卖唱到此,尚求一碗热饭薄衣,还请大爷们高抬贵手,老汉今生”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
“放屁!”
紧接着又是一声喝骂。
“让大爷高抬贵手,抬你娘的头,大爷先抬你一个耳光。”
那位周老汉被一个重耳光掴得眼冒金花,昏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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