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才那个断袖呢?”
柳紫夜回:“哦,卫渊么?已经走了。”
七月听到卫渊已经走了就放下心来。
“给是什么意思?你管断袖叫给?”显然柳紫夜没有忘记刚才的事情,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非要问个清楚。
七月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没什么啦,这是我家乡的方言,都是这么称呼这类人的。”
柳紫夜听完点点头,七月吁了一口气,生怕他继续追问赶紧说道:“今个儿不是要我给你家做吃食么?天色都暗了许多,赶紧着吧!”
柳紫夜点点头看七月拎着大包小裹的食材便顺势接了过来,七月也不客气,甩了甩勒红的手,走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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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可有些眉目了?”
红木雕花的窗棱旁立着一人。阳光透过窗纸,洒在此人身上,照亮了淡黄色的长衫,他轻转着无名指上的白玉扳指,幽幽道。
“都已办妥当。”此时立在窗口那中年男子的身后,有一人半鞠着躬,这声音便是他发出来的。
“账本呢?”
后面那年轻人上前,步入进阳光里,缓缓抬起头双手奉上一个麻线装订的藏青色本子。
年轻人因为阳光的照射眯起了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
中年男子掀起衫袍坐在红木椅上,慢慢翻看着账本。
年轻人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说道:“这个账本是卫凌达此次在清平洪灾贪污的所有帐目,后面十页有余都详细的记录了所有参与的官员和贿赂的商贾。”
中年男子翻看的动作越来越慢,眸子寒光一闪,合上账本冷笑道:“卫凌达有个儿子?”
“是,卫凌达有个儿子叫卫渊,今年十八,是个断袖。”
中年男子听到这话提起了兴趣,挑了挑眉说:“哦?断袖?”
年轻人一看中年人感兴趣就回道:“是,卫渊在城中经常掳去长相俊美的少男豢养在自家府邸。城中百姓因卫凌达的淫威而不敢反抗,饱受欺凌。”
“哦?既然如此之前怎未听你禀报”中年男子冷声质问道。
年轻男子坦荡荡道:“打草惊蛇。”
中年男子听完,看着他坦荡荡模样,眼里突闪欣赏的光芒,随即寒声道:“卫渊抢掳多户男子满足私欲,欺辱百姓,卫凌达明知此事却不曾管教自家孽子。官府奉命抓捕卫渊,在卫府搜到此账本,账本内涉及卫凌达贪污清平洪灾善款,需逮捕审讯,其他不详。”
中年男子说完便起身往门口走去,至门口处回头对年轻男子道:“你在城中自称文轩?”
青年男子听完眼神微微一颤恭敬道:“是。”
“绮窗虫网氛尘色,文轩莺对桃李颜。”中年男子幽幽的念出此句便走了出去不见了身影。
文轩公子眼光微寒,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情绪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