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去的车上,我还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越想我越觉得好笑,王思琦跟我坐后排,狐疑的打量我,疑惑不解的问:“小宝哥,你傻不拉几的咧嘴笑的这么丑,想到啥了?”
我给她说没啥,就是有点儿心疼刚才那女孩,耀武扬威了半天,到最后能怎样,还不是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跑,在这世上做人,还是低调点好,免得丢脸还折腾身边人跟着受罪。
王思琦她自然想不到这些,雨婷车速很慢,她说:“小宝,我跟舒玟商量了,酒吧估摸下个月开张,用你取的名字,你觉得还有啥需要改的不?”
她俩女人折腾的酒吧,我一直都是不闻不问的状态,上次去过酒吧,觉得装修挺大气,布局也很前卫,内设是没问题的,最主要的是新酒吧开张,咱得先造势,得先通过运营打广告给酒吧的气势打出去,可别酒吧莫名其妙的开张,都没个人知道。
我想了想,说:“在星城市大学城差不多二十所高校,前期宣传好,模仿一下其他酒吧的优惠活动啥的,应该不会太差。”
王思琦突地伸出芊芊细手敲了下我脑袋,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像是教育晚生后辈老气横秋的说:“这还用你说,包在本姐姐身上!”
我被她整的无语,瞄了瞄她跟竹笋一样撑起来的前胸,没好气的说:“你可别再拍胸脯了,小不点正在长身体呢!”
王思琦给我翻了个白眼,给雨婷告状说:“婷婷姐,你男人还管不管了,还要不要脸了?”
雨婷呵呵一笑,一丝寒芒撩过,我也不敢继续逗思琦这丫头!
逛了整个上午,回到家三个女的就挤在床上打盹,一副睡到天荒地老的气势。
我闲着没事就让麟仔和张帅这几天多去别的酒吧玩玩,觉得有好吸引人的地方全都记下来,咱自己的场子快开张了,得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下午等她们睡饱起床,吃过饭我们才到大学城,酒吧最后的收尾工程顺带给人家结工钱,晚上喊麟仔他们找个场子吃饭,家里村路的事也在如火如荼的顺利进行,倒是麟仔来的时候并不是很开心,愁眉苦脸的模样好像谁夺了他贞操没给钱一样。
我寻思应该是他爸的事,本来我想回去看看严叔的,给他爸一起接来市里吃个饭,但这事吧麟仔给拒绝了,没别的,麟仔说他爸现在很颓废。
家里米厂没了,还赔了人家不少钱,严叔虽然是自卫杀人,但毕竟是一条人命,赔钱是理所当然的,他得一切重新开始。
吃饭的时候我问麟仔他爸有啥打算,还是重新给米厂搞起来?
麟仔闷头喝了杯酒,苦着脸说:“谁知道呢,看他啥时候能恢复精神吧!”
张帅给麟仔敬杯酒,说:“米厂搞起来也简单,差钱的话咱兄弟帮你凑凑,我从家里拿点,镇上的米店我有路子帮你活络,没多大点事。”
我寻思缺钱都是小事,唯独担心严叔一蹶不振,这可就麻烦了,龙精虎壮的男人要是废起来,没个更惊心动魄的事情刺激,可能就是废一辈子!
麟仔大手一挥,豪气干云的说:“大不了我赚钱养他,老头子养我二十多年,剩下的几十年老子养他,来,兄弟干了这杯酒!”
三杯五盏过后,大家都有些晕乎,也挺尽兴,宋雨婷跟郝舒玟两个姑娘整的酒吧,王思琦死不要脸的参合了一股,她们三个都没这方面的经验,请了职业经理管理,但是关于场子里的安保虽然有麟仔和张帅两个自我感觉能罩的住社会“大哥”,但我总觉的还少些什么。
他们两个手底下确实有些小兄弟,但充其量最多不过高中辍学的小混混,让他们在学校收保护费,拎家伙打架啥的都会不要命凭一腔热血冲在最前边,但说到管理场子或者处理突发事件,他们经验上还差些意思,比如说竞争激烈的娱乐场子里,别家酒吧想进来搞事,咱不怕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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