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农村大妈,也不知道自己还堵在门口,齐默就怎么越过了自己,旁若无人地进了屋里。
这位农村大妈一脸惊愕地站在门口,而郗钰、常宽和陈生,也跟在齐默身后进了酒店房间,又把这位农村大妈给挤到了过道的墙边。
齐默当先进了房间,便见到屋子里坐着七八个人。这帮人大都五十来岁,看模样都和农村大妈是一个路数。
现在这一帮人,似乎正在举行什么仪式,拉着窗帘的房间有些黑黢黢的,房间里还燃着香烛,空气有些糟糕,看起来也有些不伦不类,显得乌七糟八。
“你是谁?”
床边坐着的一位老者出声问道,看起来正是这几个人中领头的人。
齐默没有开口说话,又装模作样地巡视了一圈房间里的情形,这才开口出声,直接道明了来意:
“你不用管我们是谁,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无论你们从哪儿来,现在都回哪儿去吧!”
“你到底是谁?我们是陈老病友请我们来的,你有什么权利赶我们走?”
老者看不出齐默的来路,却抬出了陈生叔伯的名义,语气也很不客气。
“哦!我没有权利,那这位,总有权利了吧!”
齐默也不动怒,径直把身后的陈生给推了出来。
这老者识得陈生,虽然语气也客气了起来,却依然毫不松口地说道:
“原来是小陈先生啊!你叔伯的病还没有好,不过你放心,我们会一直给你叔伯做祷告的!在陈病友的病没好之前,我们是不会走的!”
听了这老者看似关切,实际上有些耍无赖的话,齐默对这帮人也不再客气了。
“一帮愚民愚夫,还想赖着不走吗?甭说这些没用的了,你们就是什么三赎基督的吧?你们治病的法子,在我眼里就是狗屎!”
“这位小兄弟,你怎么敢对我们的主无礼!”
老者指着齐默说道。
陈生听了老者的话,也不禁露出了一脸苦笑:
“小先生!看来是秀才遇到兵了,有理也说不清了!”
齐默也转头看着陈生,别有深意地说道:
“现在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了吧!还真赖上你们家了!你说说,到底是想赶走了事,还是全都打杀了!”
陈生有些于心不忍地说道:
“小先生,还是好说好散吧!让他们走就算了!”
齐默看着陈生,不禁有些调侃地说道:
“你还真是慈悲心重啊!”
听了齐默的话,陈生继续苦笑着说道:
“小先生,这可不是我慈悲,他们毕竟也算是我陈家的远亲!”
“这种远亲你也信?你叫得出他们的辈份和称呼吗?还不都是到处招摇撞骗的土包子!”
齐默却当着这帮人的面,丝毫不遮掩自己的尖酸刻薄。
而这个时候,惊愕了半天,也忍了齐默半天的老者,却再也忍不住了,情急地脱口而出:
“小兄弟,请你说话慎重,不然我们对你不客气!”
听了这老者的话,齐默不禁有些啼笑皆非起来,忍不住转头看着老者,又有些促狭地说道:
“哦!那你告诉我,怎么一个不客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