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这关我什么事?关我们鸟事?”
“当然关我们的事了!”
常宽继续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想想,这孙子遭报应了,我们c大的学妹们就不会遭到那小子的毒手了!你说关不关我们的事!”
“哎!你还真是乌鸦啊!”
齐默说完,停下转过身来,跟在屁股后面的常宽差一点一脸撞了上来。
“我说爷啊,你怎么不走了啊?”
差一点和齐默来一个脸对脸的常宽,看着齐默不解地问道。
齐默没有理他,继续向那群围着谢三公子的乱哄哄的人群望去。
“请帮帮忙,叫一下校医!请同学们帮忙叫一下医生!”
一阵着急关切的声音从那群人里传了出来。
听到这声音,正一脸不解的常宽也突然间愣住了。
片刻之后,常宽转身向那群人跑去。
齐默拉了常宽一把,没有拉住,也急忙跟着向人群跑去。
拨开了人群,常宽一眼看见了他难以想象的场景。
一脸流泪不止的张茜,正把昏迷不醒的谢三公子抱在怀里,一边哭着一边呼叫着医生。
“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齐默指着张茜,难以置信地问道。
“宽儿,你冷静点!”
齐默从身后拉住了就要暴走的常宽。
张茜抬起头来,看到了常宽,却没有和常宽说话,又转过头继续向旁边的人求助。
“你不是在忙着西博会吗?你避开我就是为了他,为了这个傻比?”
常宽挣脱了齐默的手,继续对着张茜吼了起来。
“别说那么难听!我就和他好了,随你怎么想!”
张茜再一次转过头来,望着常宽,也不客气地对常宽说道。
“人都晕了,还愣着干什么,快做人工呼吸啊!”
旁边有不明事实的学生七嘴八舌地说着。
“屁的人工呼吸!被自己的血吓晕的孬种!”
常宽气急败坏地说着,说着还朝地上的谢三公子腿上踢了两脚,却被搂着他的张茜慌忙护住。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常宽也不管不顾,毫不在意。
片刻之后,谢三公子终于又醒了过来,只是看起来虚弱无比。
“他妈地!他妈地!活该这个傻比!”
已经被齐默拉住,却仍然余怒未消的常宽,盯着醒过来的谢三公子,咬牙切齿地的骂道,不断地重复着。
医务室的老师赶了过来,劝退了围观的学生。
简单检查了一遍,看来没什么大事,一个小伤口,只是血流得有点吓人。
医务室的老师招呼了几名学生,用担架抬走了谢三公子。
张茜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看常宽一眼,只一个劲儿地哭泣着,跟着医务室的担架一起走出了围观的人群。
“喂,走啦!值得么!”
齐默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不想让常宽成为人们议论的目标,看了眼仍是愤恨的常宽,搂着他的肩膀,慢慢把一副失魂落魄的常宽带了出去。
“省里的大人物你也敢惹,你就不怕事后找你的麻烦!”
齐默一边捏了捏常宽的肩膀,一边宽慰地劝阻道。
“怕个屁!”
常宽放肆地吐了口唾沫:
“这个渣滓,别让我再看见他,见一次打一次!”
“事情还没有完全搞清楚,你看到的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
齐默宽慰着常宽说道。
“还有什么不清楚?我有感觉,你也有的,是不是?”
常宽转过头来,一脸恳切地问道齐默,几乎都要哭了。
“也对,你不是说秋后的蚂蚱,嘣哒不了几天吗?”
齐默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说。
“老子随口说的,你也相信!”
常宽一副欲哭无泪的模子,有些哽咽地说。
“也对,你就是一个嘴上不靠谱的,真不敢相信。”
齐默拍着常宽的肩膀,真不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