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宫之中能够称得上有权有势有权的人只有两个,而真正有名的只有一个!想到这里,房元礼有些失神,嘴巴张的大大的。
过了好久之后,房元礼才闭上嘴问道:“难道你说的那人跟我之前说的那人是同一个人?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自从新皇登基以来,房元礼便跟皇后乃是同盟,自然深知皇皇后狠辣,但是没有想到,皇后的狠辣竟然会用在苏宛的身上!而且还是这般狠毒的手段!
苏宛虚弱地起身,看着房元礼满脸的不信,摇摇头说道:“有什么不可能的?若是我的儿子被人下毒,明知道解药在某个地方却就是找不出来,说不定我会比她更疯狂的。”
现在太子卧床不起,虽然皇后与云静雅说得是偶感风寒,但是当日在东宫正殿之中的人都很清楚,太子根本不是什么偶感风寒,分明就是身中剧毒没有解药,所以才卧床不起的。
房元礼听到苏宛的话,皱着眉头说道:“太子中毒?你刚才不是说太子是病了吗?怎么现在又说太子中毒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最近房元礼忙着为边关将士调拨粮草,虽然已经有几日没有看到太子,但是云静雅说太子乃是偶感风寒,所以房元礼也不以为意,没想到,苏宛竟然说太子是中毒了!
轻轻地靠在墙壁上,苏宛冷冷地说道:“你当真以为太子是偶感风寒?若不是中毒,太子怎么可能在东宫之中卧床不起,除了几个固定的太医和皇后、云静雅,谁都不见?”
将所有的事情都理了一边,房元礼发现的确是自己太过疏忽了。若是平时能够多留意一下云静雅,便定然能从云静雅的话语中看出破绽,只是,自己最近实在是太忙了。
想到这里,房元礼看着脸色苍白,双唇干裂的苏宛,心疼地说道:“宛儿,对不起,这件事我本来早就应该知道,但是却视而不见,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实在是我的错。”
如果房元礼当时在场的话,自然不会允许就这样随便地诬陷苏宛。那苏宛之后就不会被判入未决牢中,更不会被皇后怀疑,也就不会受刑。
看着房元礼痛心疾首的样子,苏宛笑着说道:“这事自然不是大人的错。其实说实话,大人今日能来未决牢中看我,我已经是十分的欢喜,就算是死了也甘愿。”
现在房元礼已经跟齐若冰决裂,又对自己如此上心,自己正好借着房元礼的掩护,将这段时间拖过去,只要等到事发,那自己自然便可以趁机浑水摸鱼了。
听到苏宛的话,房元礼说道:“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宛儿,你放心,我现在就去找皇后娘娘。请她下旨将你从未决牢中放出来。你且现在这里忍耐一会。”
苏宛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房元礼便转身离开,想来应该是入宫去见皇后了。看着房元礼的背影,苏宛的唇角露出一丝冷笑,房元礼,你现在才妻离子散,我要弄到你家破人亡!
房元礼从未决牢中出来,直奔坤宁宫而去,没想到却扑了个空。细想了一下之后,房元礼暗骂自己笨蛋,现在太子病重,皇后与云静雅自然是在东宫守在床前才是。
等到房元礼感到东宫一看,果然见整个东宫之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一问旁边轮值的禁卫,皇后与云静雅果然在东宫之中。
缓步走到东宫之前,房元礼沉声对门口的太监说道:“进去通禀皇后娘娘,就说房元礼有要事求见。”虽然房元礼的心中很着急,但是做事仍旧不紧不慢,有条不紊。
当小太监进殿通禀的时候,皇后与云静雅正在床前看着太子。虽然最近几日连着服用太医的药,不吐血了。但是却一直未曾好转,所以只能卧床不起。
听到房元礼求见,皇后与云静雅两人对视一眼,云静雅皱眉说道:“难道是房先生知道小弟的事情了不成?不对,这件事情我们瞒得极为周密,怎么可能有人知道呢?”
现在知道太子中的人就是几个太医,还有几个贴身的侍女和太监,剩下的便是自己与母后。宫中的其他诸妃虽然猜到太子可能是中毒,却无一人能肯定。
皇后沉思片刻之后说道:“或者房先生找我们有其他的事情。总之,不论房先生如何问,你我二人坚持说是太子偶感风寒,若是他执意要进来看,就说太子最近不能见风。”
云静雅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于是轻轻点了点头。挥手让小太监推出去宣房元礼觐见。自己和母后则整理了一下衣服,缓步从内殿走到了外殿。
高大的朱门外,一个有些削瘦但是极为坚定的背影正缓缓走进东宫正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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