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可以说基本明朗。不管是二皇子妃还是刘半夏,两个人所有的口供都指向苏宛,而苏宛却拿不出能够自证的证据,只会口口声声地说道我冤枉。
冰冷的气息在空气中漫延,皇后高踞在绣榻之上,头上的凤凰点绛金步摇在阳光在泛出一种鲜红的色彩,隐隐约约之间,能够闻到一种甜腥的味道。
看着沉默地站在殿中,犹如一块不屈岩石的苏宛,皇后的双眼微眯,看着苏宛说道:“苏宛,事到如今,再继续死扛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不如早些认罪才是,否则本宫就不客气了。”
这是皇后给苏宛下的最后通牒,皇后没有耐性继续磨蹭下去,也不应该继续磨蹭下去了。太子现在还命在旦夕,只有抓住真正的凶手,才有可能从她的手里拿到解毒的丹药。
听到皇后的话,苏宛知道皇后已经没有耐心了。想必太子的病情很重,甚至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皇后能够忍到现在还不对自己动刑,实在是城府太深。
想到这里,苏宛摇摇头对皇后说道:“皇后娘娘明鉴,这件事情绝非苏宛背后指使。就算皇后娘娘对苏宛用刑,苏宛也只有这一句话,苏宛不是幕后主使。”
苏宛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只不过她又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她知道幕后主使是谁,甚至可以在正殿之上为皇后指证,只可惜皇后并没有问她这个问题。
看到苏宛如此执迷不悟,皇后冷笑着说道:“既然你如此嘴硬,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若是本宫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绝对不会招供的!”
像是苏皖这样嘴硬的人,皇后这些年在后宫之中不知道见了多少,每次行刑之前都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但是只要板子落到身上,立刻就会哭着喊着将所有的事情都找出来。
就像刚才的刘半夏一样,刚才开始挨了四十板子都坚辞不招,自己都险些让他骗过去。但是结果如何?到最后上了拶刑,刘半夏还不是乖乖地将苏宛给供了出来?
正当皇后准备下令的时候,只听一边的淑妃说道:“皇后娘娘且慢。”皇后转头看过去,却见淑妃端着茶碗,正在小口小口地抿着茶碗中的香茗,一派悠然自得。
等了半晌之后,淑妃终于将杯中的茶水喝光,她将手中的茶碗放下,看着苏宛沉默而倔强的样子摇了摇头,似乎在惋惜苏宛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傻的事情来。
一边的皇后看着淑妃这样的做派,终于等得不耐烦,她皱眉对淑妃说道:“不知道淑妃你有何话要说?若是想为四皇子妃求情,那还是不要开口好了!”
淑妃一向与自己很不对付,此时自己想要从苏宛口中问出事情的原委,进而再找到解药。淑妃就算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她也一定会阻止。毕竟自己想做得,她就一定不会让做。
果不其然,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之后,淑妃方才好整以暇地缓缓说道:“妹妹听皇后娘娘方才话中的意思,难道是想对四皇子妃用刑不成?”
刚才皇后曾经恶狠狠地威胁苏宛,虽然淑妃和琳贵妃在场,但是一想到内殿之中自己的儿子还危在旦夕,皇后就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将太子从鬼门关拉回来。
听到淑妃的话,皇后冷哼医生说道:“那是自然,四皇子妃做出如此骇人听闻的政策,难道还不准用刑了不成?又或者,淑妃你说想要包庇苏宛?”
之前苏宛虽然没有获得淑妃一系势力的完全信任,但是也与淑妃走得极近。若是在短时间内得到淑妃的新人不是不可能,所以皇后才会这么说。
坐在一边的淑妃摇摇头说道:“那自然不是,做出这等事情用何种刑罚都在情理之中。只不过,臣妾记得,涉及妃子椅上的事情,要陛下亲自开口方可用刑。皇后娘娘,”淑妃抬头缓缓地看向皇后,唇边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您有陛下的口谕或者旨意吗?”
听到淑妃的话,皇后的眉头皱了皱,宫中法度是有这么一条,若是寻常宫女太监,皇后可以随意处置,但是像苏宛这样有封号的妃子,必须要经过陛下点头方才能够用刑。
一边的云静雅见到母后踌躇不决,眼转一转,然后沉声说道:“儿臣现在就去御书房中与几位大臣商量,然后替父皇颁下一道旨意来就是。”
现在太子殿下病倒,监国之完全落在云静雅的手里,再加上有文官之首宰相房元礼的配合,想要颁下一道圣旨简直就如吃饭喝水一般简单,所以云静雅才会这么说。
云静雅的话音刚落,皇后脸色陡变,手掌在扶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然后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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