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声恐惧,拔马掉头变走,连他手下的那群辽兵都不管了。
杨二郎冷眼看着他逃走,也不去追赶,转身去帮他大哥剿灭那些普通的辽军。
原来,陈昊他们此时,已经冲到了辽军的身后,完成了包围圈。包围圈里的人,可谓是插翅难逃了,又何必费力去追赶呢?
那辽将被二郎吓破了胆,不敢迎战,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左突右闯,却发现不管自己到哪里,总能碰到一大群虎豹骑在等着自己。
正好杨业看到这员辽军,拔马而出,赶上前去,爆喝一声:“辽狗受死。”手中大刀一招力劈华山,当头劈下。
辽将大惊,举起手中的狼牙棒想要挡住这一刀,刀是挡住了,手却被巨力给震的失去了知觉,再握不住狼牙棒,脱手而飞。
杨业又是一刀力劈华山,辽将用他那半生不熟的华夏语喊道:“饶命,愿降。”
“噗呲”
从头到尾,一刀两断,就连辽将胯下的战马也被这一刀削去了半拉脑袋。
热血撒遍了杨业的全身,一撇美髯被血液侵透,滴滴拉拉的往下滴着血珠子,有些热血避闪不及,落进了杨业的嘴里,杨业想都不想,一口咽了下去,然后骂道:“呸,蛮子果然是蛮子,就连血都是馊的。”
“是吗?儿子也来尝尝”七郎手中长枪刺透一名辽兵的喉管,猛然拔出,用嘴接着滋出的鲜血,一口咽下,然后伧然笑道:“果然是馊的、臭的,不好喝。”
这父子二人,当真有几分笑谈渴饮的豪迈情怀,想来是对辽人恨到了极致了。
陈昊被二人的豪迈一激,热血沸腾,一时兴起,伸手磕飞一个辽兵手中的战刀,铁棒一扔,顺手抄起那把战刀,反手抹过那名辽兵的脖子。
那辽兵伸手想要堵住脖子上的伤口,体内的血压却把他的鲜血从伤口全挤了出去。
张口接了一大口血液,一股血腥味溢满了陈昊的颅腔,直冲脑门。
强忍着血腥味,把口中鲜血咽下,血液顺着喉管流到胃里面,烫的胃里暖洋洋的,一时之间陈昊顿觉豪情大发,吐出一口混着血沫的唾液,道:“和猪血狗血也没什么区别嘛。”
杨业笑道:“本来就和猪狗没什么区别。”
百余名辽兵被三千虎豹骑围在中间,变成了瓮中之鳖,待宰之羊。
不管是做困兽之斗的,还是缴械投降的,一律赶尽杀绝,没留下一个活口。
剩下的辽兵开始四散而逃,夏侯惇下令:“十人一组,自由围追,务必不放过一个蛮子。”
“是”
那些虎豹骑像是撵兔子一样撵着那些辽兵的屁股后面开始追杀,一旦追上,马上乱刀砍死,惨一点的还会被分尸。
接下来的战斗,用不着将领来指挥了,陈昊跳下马,站在尸山血海上,望着满地的残肢,内心的热血渐渐冷却。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