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悻悻的把正准备说出去一呈威风的话给吞了回去。
张三又觉得疑惑,这是什么事让一向注重形象的将军这般着急呢?好奇的又向一旁爱泼自己冷水的小将问道,“喂,你说这将军是为何事这么着急啊?”
那小将却保持了一贯的风格,丝毫没有要给张三留面子的说道,“站好你的岗吧,将军的事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张三似乎被那小将怼习惯了,也不气恼,只是摸了摸鼻子,小声嘟囔了声,“问问还不行嘛,真是……”
而那守城正将已经跑到了城墙之上,看着眼前箭拔噜张的情形,又看到城墙下方那疑似国师的身影不由只觉得心跳到了嗓子眼,在庆幸自己来的还不算晚的同时也不敢耽误的冲与白景逸一行人僵持不下的副将吼道,“你真是做什么?!让你守一会儿城,你就这样对当朝国师?!还想不想在我手下干了!反了天了真是!”
听到自己身后传来自己熟悉的主将的声音,那守城的副将兴冲冲的转过了头来,只觉得自己着僵局总算有救了。可当他听清主将说的那些话时,不由冷汗直下,原来底下被他关在城外的人真的是国师!自己竟然这样对待一朝国师……
想到这里,那守城副将已经不敢再动了,只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
匆匆赶来的守城正将立刻下令将城门大开,迎接国师师徒几人进来。回过头,看到自己的副将这副失了魂的怂样,不由嗤笑了声,却总是不忍,还是又安慰道,“放心吧,国师日理万机,没时间和你这种小角色计较!”
听到自己的将军这样说,守城的那副将才算是放宽了心,不再一副失了魂的木讷样子。
白景逸见状也明白是闹了乌龙了,不过他也不想去计较这些小事,直接带着身后的简凌夏和上官雪落进入城内,也不打算与人寒暄了,准备直奔国师府而去。
而紫静姝还是老样子,厚着脸皮紧跟在几人身后。方才她对那将士说话的时候,见白景逸却没有打断她的话,便误以为白景逸又心软了,自己死缠烂打又能将这一次逐出师门的处罚给糊弄过去。
见白景逸进城来了,守城的正将赶快迎了上去,而方才阻止几人的副将则一脸惶恐的跟在将军的身后,低垂着头想要去求得国师原谅换自己一个心安。
“国师,小人罪该万死,今日下午突然腹痛,没有来的及与手下的将士交代你要回来的事情,让他们怠慢了你,还请国师责罚!”守城的正将诚恳低着头对白景逸解释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而他身后的副将也趁这个机会向白景逸请罪道,“还请国师赐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将国师当做歹人真是罪该万死!”
白景逸撇了眼前二人一眼,即使衣衫不复曾经那样整洁干净,神色也有些疲惫,可还是那样气定神闲一副淡然的样子,对低着头等自己责罚的两人说道,“不必这样,并不是什么大事,只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才好。”
说完不等两人反应,白景逸就带着简凌夏和上官雪落向着国师府的方向走去,紫静姝则不甘落后的紧随其后。
而城门下的张三这时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得意的望着身旁总是泼自己冷水的小将。不止是因为自己认出了白景逸,更是因为方才进城是紫静姝为了显示自己温柔高贵的向一脸仰慕的望着她的自己笑了一下。
张三一个劲儿的和旁边的小将夸奖着紫静姝,直说她多么温柔多么平易近人,本领高强,说的就好像自己在生活中认识紫静姝一样。
可怜的张三却不知道紫静姝对他笑完之后转过身就变了神色,一脸的对他这种低贱身份人的恶心和作呕。
周围守城的将士见紫静姝如此和蔼可亲的样子,好像和白景逸简凌夏以及上官雪落师徒三人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不知简凌夏她们只是太累了,没有力气再同他们搭话,而紫静姝纯粹是为了自己在外的名声而做出这样一样轻易近人仿佛很可亲的样子,实则心里却对他们这些人很是不屑。可这些守城的将士并不知道这些,他们只从表面来看这些平日不多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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