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按照你说得,我们的手是变成了黑色啊,相反是简凌夏,你的这位爱徒说谎了!”
“那都是我骗你们的,我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啊?什么圣水,分明就是普通的水。”风衡子紧皱着眉头,眼神里毫不掩饰对他们的失望。
“哈哈哈……”风水轮流转,这会儿轮到上官雪落嘲笑他们了,上官雪落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笑得前仰后合的,“你们这些蠢货,刚才得意到不行,结果呢,被风大人唬弄了都不知道。”
两个童子咬紧牙关,脸色完全白了,这会儿就算他们想要抵赖,也抵赖不了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他们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为了得到师父所说的那种验证,所以做贼心虚的他们自己将手涂成了黑色。
反倒是内心坦荡荡的简凌夏,什么都没做,恰恰证明了,她是最光明磊落的人。
“我就罚你们去清扫一个月的茅厕。”风衡子的处理恰到好处,他们不是这么喜欢黑色吗?那他就让他们去体验一个月的满眼黑色好了。
这两个童子还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事,以前扫茅厕的事,那都是有外面进来的下人定期来处理的。
女童子当即就受不了的捏住了鼻子,“风大人,求您换一个惩罚吧,除了扫茅厕,我什么都愿意做!”
男童子也连声附和,“风大人,我也是,除了这个惩罚。”
“你们还敢跟我谈条件?”风衡子怒目圆瞪,很明显是生气了,两位童子这才不敢继续说下去,最后只能选择了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眼看着两人终于去扫茅厕了,上官雪落在他们身后不断做着鬼脸,耀武扬威着,高兴得不得了。
在这里,她能感觉到公平的存在,还好不是风大人被人蒙蔽双眼,小人得志的场景,要不然她真的一刻也待不下去!
“你!还在这傻笑什么!虽然你不用扫茅厕,但你饭做好了吗?地面扫了吗?还有这些药材的碎屑,全都要给我收拾个干干净净!”风衡子毫不客气的说着。
上官雪落听了,就只有认命的份儿,她和凌夏不同,凌夏来是正儿八经的做徒弟的,而她只能先从一些累活儿做起。
上官雪落悄悄的冲着简凌夏告别,然后便屁颠屁颠的去厨房去了。
现在的空间就剩下风衡子和简凌夏两个,风衡子身子站得很直,“等会,会有人把病人带进来,今天我会治疗四个病人,三个我来治疗,一个你来。”
“啊?这么快上手?可我还什么都没学啊。”简凌夏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道惊雷给砸中了,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你不是白景逸的女人吗?白景逸的女人就应该边看我诊疗边学习,只有那么厉害的女人才能配得上白景逸。”
简凌夏听了,竟无言以对,也不知道白景逸多此一举,加那么一句,点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帮了她,还是坑了她。
不过以他腹黑的属性,多半是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风衡子会如何为难她,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哎,真是无可奈何……
很快,第一个病人进来了,简凌夏拿了一个小本儿记录了一下,这个病人周身全都被黑色的火焰所萦绕着,平常人恐怕看不见,但是这件事则是永恒宝典跟她说的,正因为如此,她才了解得这么清楚。
“好,你说说看,他这是什么病?”风衡子悄声问简凌夏。
简凌夏无语凝咽,“师父,我是新来的,我还什么也没学呢。”
“你不是白景逸的女人吗?”
“……”又是这句话。
简凌夏真是听这种话听得耳朵要生茧,听得心烦意乱了,这时候她多么希望自己能暂时的摆脱这个身份,不要成为白景逸的女人啊。
可惜的是风衡子是个很记仇的人,而且记性又出奇得好,只怕这一劫,她就是逃不过去了……
于是她苦兮兮的,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道了三个字,“黑火病。”
风衡子难得挑眉,原本是想故意为难她,可为什么她居然又知道?
风衡子并不知道,简凌夏有无敌外挂——永恒宝典,因此,他已经被简凌夏所说的答案给迷惑住了。
他还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唏嘘,不愧是白景逸的女人,名副其实啊。
或者下次再见到白景逸的时候,他可以叫白景逸为简凌夏的男人了,因为这女人身上的神秘色彩太浓郁了,光环也挺多的。
病人有气无力的走来,然而他周围那些下人都只敢遥遥的看着他,不敢太过靠近,因为之前有这样的情况,若是靠近主人,就会莫名其妙被烧死,而且就连水也救不了,顷刻间就被烧成黑炭状了。
风衡子却敢主动伸出手去,病人自己都开腔了,“风大人,不要碰我,触碰到我必死无疑。”
风衡子不以为意,还是将手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