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了,不爱也要维持着最后的尊严,爽快离开。
然而这个紫静姝呢,外表标榜着什么清高女神,但其实对待爱人这件事,就像是一块黏人的狗屁膏药。
简凌夏说得这些,紫静姝不是没想过,哪怕不依靠其他人的嘴里说出来,她也都是明白的,然而她就是不想听其他人说起这件事,尤其是听简凌夏说起,那对她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紫静姝微抬着脖子,眼里全是血红,“简凌夏,逞一时的得意,但我总会有一天,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让你笑也笑不出来……”
简凌夏盯着紫静姝这表情,心里不太舒服的感觉,看来紫静姝这是要付之一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啊,她暗暗捏紧拳头,看来,她也要尽快充实自己,让自己成为可以和紫静姝匹敌,也可以配得上叶邵霆的人,只有这样的话,才不会害怕任何人的威胁,才能笑对世间所有反对她和白景逸的力量,从而可以和白景逸长长久久的走下去。
她考虑的还不仅仅是这些,更深远的来说,白景逸的敌人也不少,他这样一个异类在世上,多少人想要他死,她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有资格保护他,从而成为他可以依靠的肩膀,他并肩作战的战友。
面对紫静姝的威胁,简凌夏淡定的笑道,“我等待着那一天。”
等晚上用膳的时候,战绝伦,方明轩还有上官雪落都发现了,简凌夏穿的分明就不是她自己的衣服,而是白景逸的衣服,上官雪落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简凌夏一遍又一遍,其实她那么八卦,有很多问题都想要询问简凌夏。
奈何师父这尊大佛还杵在这里,她也没办法当着师父的面问出口,所以她只能打定主意,等会私底下有时间,只有她和凌夏两个人的时候,再进一步的“拷问”凌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另外两个大男人,方明轩和战绝伦则是清楚的知道,师父此举意味着什么,就相当于给了简凌夏一个名分,她简凌夏,就是他白景逸的女人!
晚膳过后,上官雪落以散步为由,拽着简凌夏出门了,外面月色正好,简凌夏则是专注的观赏着周围的景色,至于……上官雪落,盯着简凌夏身上那件和她格格不入的衣服,看得入了神……
以前,她、大师兄还有紫静姝都一致认为,师父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帕子给别人,而后帕子给了凌夏,以前,她们也曾一致认为,师父绝对不可能对一个人格外的温柔体贴,而后师父做到了,让凌夏成为了最特别的那个人,以前……
诸如这样的事,多如牛毛、数不胜数,多少次以前的想法,都被凌夏给刷新了,然而,上官雪落还是无法消化这一事实,师父居然把自己的衣服也给凌夏穿了。
也就是说,不食人间烟火的师父,和凌夏之间发生了那种男女之间才会做的事,这是真的吗?
她狠狠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看着凌夏身上的那件衣服好在,她确信了这一点,这不是梦。
“凌夏,快说说看,你和师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听!”上官雪落兴致勃勃,虽然这明显不在她应该涉猎的范围,然而……她也必须去询问凌夏,好慰藉一下,她就快要爆炸的好奇心。
简凌夏自然知道她那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故意卖了个关子,“什么发生了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臭凌夏,好凌夏,好妹妹,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发生的过程事无巨细的通通告诉我……”上官雪落摇曳着简凌夏的胳膊,很明显已经陷入了一种疯魔的状态,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简凌夏不忍心再折磨她了,因为上官雪落这副看上去无辜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了,于是她老老实实的说道,“我没有衣服穿了,师父把他的衣服给我了,就这样。”
“就这样?”上官雪落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原本被她想的很复杂很甜蜜很唯美的事,到头来,怎么会这般简单呢?
这实在像是一大盆冷水,狠狠的浇在了她的头顶上,从头浇到尾,梦幻中的场面破灭,上官雪落紧咬着唇,几乎是笃定的溢出三个字,“我不信。”
简凌夏摊开手,她都不忍心上官雪落这么备受煎熬,所以不卖关子把实情说出来了,没想到……她居然不信?她不信也没有办法。
“我说的是实话,你不信就算了。”简凌夏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