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凌夏忽而把小脸凑近,脸上写满八卦,笑嘻嘻的说,“师父,这不会是你的爱情故事吧?”
“不是。”白景逸斩钉截铁的说,“这是本座一个旧友的故事。”
正因为看着旧友的飞蛾扑火,所以他才觉得爱情真是很玄妙的东西,很难以理解,居然要让人为之付出性命,实在是不值。
“哦,但是师父,我觉得你这琴音虽然已经弹得很好了,音色技巧都是完美,然而里面还是缺了点什么。” 简凌夏摸着下巴兀自说。
白景逸眼神里闪烁着一抹不快,“你这是在质疑本座?”
简凌夏立刻有几分吃瘪的样子,弱弱的缩了缩脖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养成了这近乎本能的个性,居然看见白景逸压抑的视线,就会情不自禁的害怕。
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说,“我觉得我说得就是实话,忠言逆耳,就算师父对自己的琴艺很自豪,但是实话也就是实话,如若师父不信的话,我亲自演奏给您听。”
简凌夏也不待白景逸同意,就立刻坐定在了古琴跟前,小时候爷爷很喜欢这些,所以她也就在爷爷的培养下学习了这些。
现在细细想来,爷爷和父母就是两个极端,爷爷一味的想要培养她除了学习之外的技能,为的是她以后一个人,也能自力更生。
而父母呢,则是希望她长大了之后,能有更扎实的基础,所以一直敦促着她把课业学习好。
但其实双方都是没有错的,她现在来到这异世之后,父母当年的教导,还有爷爷的敦促,都给了她不少帮助。
怀着充沛的情感,简凌夏的手指开始在琴弦上拨弄起来,轻捻慢捻抹复挑,看上去极为的流畅,丝毫的不输给白景逸。
前面的情况,都和白景逸弹得不出二致,白景逸感觉不出来有什么差别。
然而弹到高-潮的地方,突然有点不对劲了。
白景逸被动的被这段旋律牵系着,终于知道了其中的奥妙,简凌夏弹着弹着,禁不住小脸胀得通红,眼泪也凝聚在眼眶里,一直在打转转,热泪很快就像是奔涌的洪水,涌现了出来。
然而简凌夏的手仍然没停,相反比原来更快了,她仿佛融入了这情境之中,也带着白景逸进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他仿若看着他的旧友牵着自己心爱之人的手,一步步走到了悬崖边上,回头冲着他一笑,在原来看来,他认为那是绝望的笑容,但现在透过简凌夏的视角看去,却觉得是满足、心愿终于得以实现的笑容。
一曲弹完,简凌夏衣服都给哭湿了,她原来看了不少韩剧,什么《蓝色生死恋》《冬季恋歌》,这些电视剧都不是白看的,培养了她充沛的真情实感,这会儿也只是把自己的情绪给代入到了这曲子之中,她擦眼泪擦了好久,才猛然记起来,白景逸还在旁边看着呢。
简凌夏连忙看了过去,正对上白景逸饶有深意的眼神,他沉声道,“弹得不错。”
简凌夏暗暗在心中比了个“v”字,天知道……要得到他一句夸赞有多么不容易,以往他真的很少夸人的,简凌夏真的是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白景逸从曲子中抽身,淡静的眼神看向简凌夏,“那你来找本座,是所为何事?”
简凌夏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来,对啊,她是来找白景逸要进入藏书阁的资格的。
想到这,简凌夏立刻有几分义愤填膺的说,“师父,那个刀疤男不让我进藏书阁。”
“不会,我的所有弟子都可以进入藏书阁,你跟他表明了你的身份吗?”
简凌夏点头,“可他还是不让我进去,紫静姝就在我面前,众目睽睽之下进去了,怎么偏偏我不能进去呢?”
白景逸一下子就看到了简凌夏眼里的委屈,他的一颗心也像是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像是被尖刺给扎的。
“师父,他还要我找后台来,说无论我找出什么后台来,都不会放我进去!”简凌夏气呼呼的说。
白景逸自知这事真的做的太过分了,这是他从未颁布过的命令,然而这个守在藏书阁门口的于伯却把鸡毛当令箭,居然利用他的威信,去阻止简凌夏进去。
于是,白景逸眸色渐沉,“本座跟你过去。”
到了藏书阁的门口,白景逸原本准备跟着简凌夏一起过去,但简凌夏却不依,将白景逸硬塞在了一边,隐匿着气息,千万不要让刀疤男发现,说是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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