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出现的竟然是清妙。
江流偷偷侧眼看去,虽然清妙遮的严实,但白皙的脖颈仍旧裸露在外,那隐约的体香也是从那里传来。
清妙淡淡瞥了一眼江流,做贼心虚的江流顿时一惊,连忙垂下头去。
“清妙见过师兄!”清妙双手合十,冲清仁行了一礼。
清仁看看江流,又看看清妙,疑惑道:“师妹,你方才出手救他是为何?”
清妙沉默了一下,随后淡淡道:“敢问师兄,你又为何要废他灵台?”
“此子乃是一个苦行僧,平日专司侍奉文殊堂,今日被玄德撞见他窃读经文,私自修炼,所以我才是出手惩戒。”清仁说道。
清妙点了点头,“不知师兄是否可以将他交给我处置?”
江流听得一怔,开始以为清妙是想报复他,但仔细一想,若是如此,清妙又何必救他。
区区一个苦行僧,既然清妙开口了,清仁也没有多想,正要点头答应的时候,旁边却是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弟子斗胆,请问清妙师叔将江流儿带走意欲何为?”
却是玄德见势不妙开口了,他不可想江流完好无损的从这里离去。
清妙淡淡扫了一眼玄德,却是没有说话的意思,转身拎住了江流的领子便要腾空而起。
玄德急了,也顾不上触怒清妙,转身对清仁行礼道:“师叔,若是今日就让江流这么走了,我佛家戒律岂不成了一个笑话?”
清仁见众人都出声附和,皱了皱眉还是拦下了清妙,“师妹,此事的确不符合我佛家规矩,师妹想要带走江流儿,可否有合适的理由?”
见清仁出面,清妙也只得停下脚步,她迟疑了一下说道:“此人和我有些因果,我不能置之不理。”
清仁一怔,修佛道之人最重因果,若无法使因果圆满,对修行的阻碍极大,听清妙说的如此严重,清仁不由追问道:“是何因果?”
清妙再度沉默了下去。
在场众人,只有江流心知肚明她在说什么,但转念一想此事确实不好张扬,总不能告诉所有人我看光了她的身体吧?
正当江流如此想的时候,清妙却开口道:“有一日在后山……”
江流打了一个哆嗦,我靠,她还真敢说啊!
“……有一日在后山,我与这江流儿偶遇,见他眉目间隐有佛光,便上前询问了几句,对此子悟性极为满意,见他只是一个苦行僧,便又考校了一番,观他心性从善,又在佛道上指点了一番,因此,这江流儿勉强算得上我半个弟子。”只听清妙淡淡道。
听到清妙的解释,江流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是有些腹诽,出家人不打诳语,但清妙这番谎话却是张口即来,看来修为再高的尼姑,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女人啊,对有些东西不可能一点都不在乎。
此言一出,文殊堂又是一静,清妙是何意再清楚不过,连清仁都是满脸惊异的看着江流。
按照净土寺规矩,心性考核需“清”字辈僧人主持,清妙平日里虽从不招收弟子,但她同样有考核资格,现在看来江流完全称得上是清妙的亲传弟子,修行佛法简直是再名正言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