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过去。”
外面的下人回去复命。
“爹,你把我也带过去吧。玉儿想看看牛大师长什么样子。”桑玉哀求道。
桑宜君想了想,便把桑玉带上了。
桑家会客大厅里,桑家家主桑宜狄正在接待牛大师,态度甚是谦卑。
“大师,我已经命人去通知我二弟,他马上能过来了。”桑宜狄说。
“嗯。”牛大师淡淡应了一声,低头喝茶,并不搭理桑宜狄。
看到牛大师不理会自己,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下人来正好缓解来了自己处境。
“家主,二爷来了。”
“大哥,牛大师。”桑宜君进来对两人招呼道。桑玉并没有进来,只是在大厅外守着。没有家主的召唤,她也不敢进去。
“桑二爷,怎么样?”牛大师看着进来的桑宜君问。
“哈哈,牛大师开口,肯定没问题。我这就叫人去把她叫来。”桑宜君笑道。随后叫下人去院子叫陈怡然。“不知道大师什么时候能为桑家炼制丹药?”
“我已经炼制好了。”牛大师拿出一个玉瓶,里面是10颗5级丹药。他将丹药扔给桑宜狄,随后又拿出一个玉瓶,扔给桑宜君。“既然她曾经是你的妻子,我再给你一颗丹药,算是换她的休书。”
桑宜狄见牛大师又给了桑宜君一颗丹药,眼神闪了闪,却没有就此说什么。
“哈哈,牛大师好能耐,才短短三天就炼制好了这10颗丹药。”这些丹药都是对精神力有作用的,都不好炼制,他不过三天前才把药材送过去,没想到他才三天就练好了。
“哈哈,还行。”牛大师坦然接受了夸赞。“我还要赶时间,我们去前院等着吧。等她一来,我就启程。”
“好。牛大师,请。”
——
桑雨来到桑家大门外,望着大门上桑府二字,觉得心里一片冰凉。
门口侍卫看到桑雨,心里惊讶不已。二小姐现在不是应该在帝国学院吗,怎么回来了。而且还是现在回来!
桑雨看了眼神色诡异的侍卫,没有说什么,举步走进了大门。
老大让自己先回来,她有事要办。
她一进去就看到院子里站着一大群人。为首的是桑家家主和她的父亲,还有一个她不认识。不过那不可一世的表情让她一眼就知道他的身份。
这三人后面是桑家年轻一辈,桑玉站在最靠近牛大师的位置,笑得一脸灿烂。父亲刚刚告诉她,牛大师已经把辅神丹给他了。
一身白衣的陈怡然被人领着来到院子,和她一起来的,除了下人还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陈怡然来到院子,看到的不是院子中央的那群人,而是站在大门口的桑雨。
“雨儿?”陈怡然喊道,快步跑到桑雨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激动的问,“是不是你父亲叫你回来的?”
陈怡然的反映才让院子里的人注意到桑雨的存在。
“桑雨?”大家都有些惊讶,她不是在帝国学院吗?怎么现在回来了?
“雨儿,是不是你父亲叫你回来的?”陈怡然没有听到桑雨的回到,又问了一次。
桑雨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安抚道:“娘亲,是我自己回来的。学院放了我一个月的假。”
听到桑雨的话,陈怡然才冷静下来。
“雨儿,你回来了啊。”那个随陈怡然一起来的女人说道,“你是回来和你母亲道别的吗?”
桑雨看着说话的女人,她的二娘,桑玉的母亲。从小她就一直欺负她们母女,克扣她们的生活费,私吞她们的修炼资源,还鼓动其他小妾来欺负她们。
“道别?母亲你是父亲的妻子,这是要去哪儿?你的头发怎么变短了?”桑雨假装糊涂道。
被桑雨这么一问,桑家人都面色尴尬起来。这事虽然做了,但是被桑雨这么一问,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父亲,你不是说牛大师赶时间吗?快把休书给了大娘,让牛大师早些启程吧。”桑玉突然出声道。
这个贱人,不能驯兽,还占着嫡小姐的位置。她这么有天赋,却只是个庶出!以前自己还能欺负她,可是现在她进入了帝国学院,地位见长。她不允许!
桑玉的话提醒了桑宜君,他看着对着桑雨母女犯花痴的牛大师,意念一动,一张休书出现在他手里。桑玉看着桑宜君有些挣扎的眼神,一把抓过休书,走到陈怡然面前。
“大娘,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大娘了。接下休书,你就不再是父亲的妻子了。”
桑雨一把接过休书,对着桑雨笑道:“谢谢。”
她把休书放带陈怡然手里,说:“我这次回来就是来接母亲的,既然父亲把休书都写好了,倒是省事儿了。”
“什么?”
桑雨的话把所有人惊讶到了。
“桑雨,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不能驯兽的废物,你想怎样就怎样?”桑玉说。
“雨儿,你在胡说什么?!”桑宜君喝道。
桑雨看到桑宜君,说:“我说,我要带母亲离开桑家。这么明显的话你还听不懂吗?”
“放肆!”桑宜君气得脸色发红,幻王巅峰的威压压向桑雨。
“我放肆?你休书都写了,我为什么不能带母亲离开?”桑雨面色不改地望着桑宜君。当初训练的时候,他们什么威压没见过。就他这点威压,她要是都受不了,小银大人不知道又会怎么折磨她了。
“你是我桑家女儿,她已经和桑家没关系了,你休想离开!”
“我是桑家女儿吗?是的话为什么我和娘亲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修炼资源?十几年来为何连一个下人都敢欺负我们母女?你可曾尽到过一个父亲的责任?”桑雨冷着脸问。
她的修炼资源都是母亲以前的嫁妆换来的,桑家根本就不管她们怎么生活。
桑宜君被问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憋得通红。
“既然母亲被你修了,我自然要随着母亲一起离开。”桑雨不管桑宜君脸色如何,接着说。
“桑雨啊,这你就说的不对了,你娘是自己要离开的。休书也是她自己要的。”二娘在一旁说。
“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们做了些什么,说我娘是自己要离开,这算不算当了婊子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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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桑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