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几天的打理以后,这个小镇子终于恢复到了正常的运行轨迹,但是要说起跟以往的繁荣昌盛相比较起来的话,那中间还是有很大一段差距的。
离青曼罗和白胡子老头儿消失,已经五天过去了。
公孙煜带着小厮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客栈。
而姬云笑是在第四天晚上开始吃饭的,只是她还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像是在沉默悲伤,又像是在寻思谋划。
中间帝九夙去过一次,还是在他正清醒过来的那天过去的,但是,后来的时间,他似乎变得开始忙碌起来,手下的侍卫几个接几个往外走,走了之后,也没有再回来过。
虽然镇子上的人都很好奇,不过,看对方那行头,也知道是城里面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贵人的事,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还是少知道些为好,免得引祸上身!
就在第五天天刚亮的时候,姬云笑终于正装踏出了房门。
一向习惯早起的长水,在看到门口出现那身影之后,反而是惊吓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面色狂喜地迎了上去,“小姐!您……您出来了?……”
姬云笑眉头忍不住皱了皱,“我难道就不能出门了?”
“不是,小姐先前那样子,奴婢好担心,还以为……好在小姐是出来了,出来就好了……”长水心底一激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慕寒在哪儿?”
“自从小主人失踪的这些天,慕寒侍卫每天早上都会出去,每次都是很晚的似乎才回来,奴婢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姬云笑点了下头,“你去收拾下行李,然后下来一楼。”
收拾行李干什么?长水疑惑的问了一声,不过很快就像是反应了过来一样,“小姐是打算走?”
“嗯,等慕寒一回来,我们就走……”
“可是,小姐您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她之前问过慕寒有关小姐的伤势,当时慕寒就说伤及了五脏六腑,情况异常严重。
现在小姐才醒来没多久,一连几日下来都因为担心小主人的安危没有像正常人一样吃饭喝水,更别说合眼休息了。
眼下还没养好身子,就匆匆的打算走,那身体可怎么吃得消啊?!
“我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去收拾吧。”姬云笑轻描淡写地说着,显然是主意已定,一点都不容得退却。
长水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些什么来劝阻小姐,没想到小姐直径的就走下了楼,头也没有回过。
客栈差不多已经恢复了以前的生机,来往的人虽然不多,但还是有那么几个饭后茶余抖开了话的闲人。
姬云笑随意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在店小二上了一壶茶之后,就一直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儿,沉默地喝着茶来。
“孤王听说,你要走?”她耳朵一动,背后就响起了一个声音。
姬云笑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沉寂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恍恍然抬起头来,“我去意已定,你别白费心思了。”
“你以为孤王也是来劝阻你的?”帝九夙轻笑了一声,自叹着摇了摇头,卷袖坐在她的对面。
“难道不是吗?”他既然不是来劝说她的,为什么又来质问她是不是要走?
“当然不是来劝说你的,相反的,孤王还会很乐意地跟你一起
走。”
“你要随我一起走?”姬云笑含着茶杯边沿的唇瓣颤抖了几下,晶莹的茶水珠儿沾染在那柔美的上唇角上面,看起来很是柔美。
“孤王知道你的性格,但凡是你决定了的事情,无论旁人怎么劝说,你都不会动容,既然明知道你不会听,孤王还不如好好的跟在你身边,小心翼翼地保护好你。”帝九夙不期然的伸出一只手去,在她惊愣的视线下,蜿蜒一转,拂过她手指上的茶杯,挥开了她唇瓣上的水珠儿。
姬云笑脸色一晕红,假装不在意的续茶水,同时也打偏了他伸过来的手,“我什么时候需要你保护了?”
以她的武功,加上她身边的长水慕寒,难道还怕受伤?
帝九夙曼笑了一声,摇头道:“孤王知道你武功不低,这外面已经很少有人是你的对手,但是,孤王偏偏就是担心……你啊,这么冷冷的性子,有时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到时候招惹了一大群人跟着你,也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得罪人?”姬云笑冷笑了几声,像是意有所指,“我就算再怎么得罪人,也没有些人得罪的人多吧?”
再说了,她那性格又怎么了?说的好似一点都不能见人似的,用这么那么一副非得要他来圆场的无奈感吗?
“无论如何,孤王都会跟着你一起走的,你什么时候收拾好了,我们就马上启程!”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可以跟我一起走了?”
“旬日!去收拾打点一下!”
“帝九夙,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要无匹好马,一些干粮和水囊,一个时辰内,在客栈门口候着!”帝九夙却一点也没有听姬云笑后面的反抗,直接吩咐了旬日下去准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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