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发誓要为孙婆婆了此心愿。
孙婆婆颇为感动的掩面抽泣,一会儿摇头叹息,一会儿又强自欢笑的对着两人不住点头,说是后生可畏,以后就是他们年轻一辈的天下了。
孙婆婆这话说得悲伤而又落寞,心情沉重的小宝跟着她一同啜泣的时候,心里面又隐隐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孙婆婆忽然之间变得这么脆弱,而且从她话里的意思来看,好像还带着一丝难舍的离别愁绪。
小宝有些茫然,下意识看了看身旁的王涛,本想与他轻声交流一番,以此印证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判断有误。
可谁知道这家伙哭的那叫一个悲惨,他不但涕泪横流,而且还嗷嗷直叫唤:“哎呀师父哇,您放心吧,徒儿以后一定好好练功,等我学艺有成肯定帮您打死那个挨千刀的黑衣人,呜呜...”
他说的倒是情真意切,可配上他那破锣嗓子发出的古怪声音后,小宝只觉得浑身不经意的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嚯!这家伙怎么哭的音调怎么这么奇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哭丧呢。
王涛半眯着眼睛猛然发现小宝正愣愣的瞧着他看,他面色一僵顿时收住哭声,抬手照着小宝脑袋上狠狠甩了一巴掌:“你个没良心的玩应儿,咱家师父说的这么感人,你就没啥想法儿,没啥想表示的?”
“呃...”小宝木然。
“你个虎了吧唧{指代一个人头脑简单,或是很2}的东西,还不赶紧给师父她老人家磕几个响头以表忠心!”
见小宝依旧毫无反应,王涛不由大为恼火,两手死死抠住他的脑袋不停往地上猛按:“磕头磕头磕头,对对对,多磕几个才像样儿嘛。”
“砰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脑袋砸向地面的声音不断响起,疼的小宝是吱哇乱叫:“你干啥呢?快点放手,疼死我了。”
王涛闻言满意的把手一撒,转脸摆出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望向孙婆婆,继而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师父,您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事儿,消灭黑衣人这种事交给我们就行了。”
孙婆婆伸手从眼角抹了一把眼泪,微笑着冲他点点头,之后轻叹了一口气,却没再多说什么。
小宝揉着红肿的脑门儿,一脸郁闷的低声问身旁的王涛,说为啥刚刚他不给孙婆婆磕头。
王涛一脸无辜的冲他眨眨眼:“我怕疼啊。”
我靠,这种厚颜无耻的话,亏你都能说的出来?你这脸皮怕是比那城墙还要厚啊!
小宝嘴角抽搐了一阵,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嘟囔:你个混蛋,说的这叫什么鬼话,感情我好像就不怕疼了似得。
要不是看在你体格健壮如牛不好对付的份儿上,我早就予以还击了,啊呸。
原本正在暗自发牢骚,不过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才是大师兄啊,所以怎么能被一个刚刚才入门的师弟给欺负呢。
心怀不满的刚要开口怒怼王涛几句,岂料耳边突然没来由的传来一阵高亢、嘹亮的乐器敲打声。
这声音呜呜咽咽、朦朦胧胧,好似近在耳边,又好像距离自己很遥远。
不过从曲调上判断,倒像是那个戏班子在外面唱大戏一样。
唱大戏?
心里冒出这个念头时,就连小宝自己都感觉有点儿可笑:现在大晚上的不说,而且外面还淅淅沥沥的下着雨。
所以,这是谁没事儿跑出来唱戏呢?
而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这村子里现在除了他们这一户住家根本就没有其他活人了。
那么这些敲打乐器的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怀揣诸多疑问,小宝赶忙屁颠儿颠儿跑到门外东张西望起来。
结果任他拧着脖子来回观望,却连一个人影儿都没有看到。
这老头闯荡四方见多识广,村民们平常要是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都会去把这位老张叔请来帮忙。
要说这老张叔也真是个怪人,不仅年过半百没结婚,就连他居住的地方也是那么与众不同。
因为他现在的住处,就是北山腰上的一座废弃山神庙。
其门前长着两棵参天大树,一到了晚上或是阴雨天,那枝叶就会哗哗作响,总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
村民们也仅限于有事相求才会主动上门,要说平常的时候这些村民们是万万不敢去那阴森的山神庙,叨扰这个古怪的老汉。
如今大家看老张叔不请自来,顿时觉得有了主心骨,于是围着他问东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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