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够使用这绿色符咒?不对不对,可能是我判断错了,没有可能的,没有可能的。”
小道士眼见老道士开始变得紧张兮兮,忙不迭的追问:“怎么了师父?这绿色符咒有啥特别的吗?”
老道士没有在第一时间开口回话,他的手掌有些微微发抖,原本一双略显猥琐的小眼睛此刻也因为吃惊而瞪的大大的。
气氛一瞬间有些压抑起来,谁也不知老道士心里究竟在想着儿什么。
由于实在难捱这种窒息的氛围,小道士忙拉扯着他的衣襟晃了晃:“师父,您还没回答我的话呢,这绿色符咒究竟有啥特别的地方啊?还有,您为啥显得这么吃惊啊?”
从老道士判若两人的态度上判断,这绿色符咒背后怕是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事情。
就在小道士和王涛万般期盼的眼神中,老道士还是缓缓开口了。
他虽然是开口说话了,可却依旧没有正面解答小道士的疑问。
只是侧面解释了绿色符咒的作用,说是这符咒能够驱使任何具有生命的个体。
说完这些,老道士一下子恍然大悟,“我懂了,原来这些黄皮子之所以变得暴厉成性、残害人命,都是有人在幕后操纵。”
重重的一跺脚,“哎呀,如此说来,事情不仅麻烦还有些棘手了!”
老道士面色难看的在周围走了几步,似乎是打定主意的兀自点了点头,接着和王涛打了声招呼,便带着小道士和素季平极为匆忙的离开了土粒村...
回忆到了这里,王涛还有些后怕似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跟着对身旁的小宝煞有介事的说,你以后要是遇上那个长相猥琐,神经错乱的老道士可得躲得远远的。
那个家伙不但喜怒无常,就连做事都是古里古怪的不按套路出牌,我一看到他就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的不自在。
估摸着你以后要是碰上那个老道士,整不好也得被吓出啥毛病来,哎呀,弄不好直接被吓出神经病来也说不定啊!
小宝挠挠耳朵,觉得王涛叙述的事情里,就属那个绿色符咒最是可疑,因为这东西他已经见过了。
而这绿色符咒,很有可能就是幕后凶手所遗留下来的线索之一,也是杀死他父母和全村老少的罪证。
想到此处,小宝紧紧握住双拳,咬牙切齿的问:“王涛哥,你确定那老道士就在阿尔山青衫教?”
“是啊。”
王涛无所谓的回了一句,但很快又好奇的追问:“你问这个干啥?”
“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小宝面不改色的说着话,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波澜:不是不想对王涛说实话,只是有些话真的不能对他讲。
记得父亲曾经在梦里交代过,说杀死西泥村全村的凶手就在阿尔山,还说此人名字叫做张德志。
照王涛所说,那个老道士刚好也在阿尔山,而且这个老道士还曾亲眼见过那绿色符咒。
从老道士第一眼看到绿色符咒的时候,他脸上曾很明显出现过震惊、错愕的神情,仅从这一点上来看,说明他对这绿色符咒的底细肯定是或多或少的有所了解,再不济肯定也是有所耳闻的。
也许只要找到这个老道士,那么杀死父母以及全村的凶手才会渐渐浮出水面。
但是目前被一种奇特的阵法困在土粒村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走得出去,看来这件事儿也得等到以后有机会去了阿尔山才能办到啊。
想了这么多,逃出土粒村俨然已经成为了当务之急。
不知为何,小宝忽然有些烦躁,但他又不想表现的过于明显,所以只能无奈的轻声叹息。
就在小宝胡思乱想的时候,王涛扭了扭脖子,忽然发了狠的开口道:“切!那个臭老道士有啥可神气的,等我学会了道术,第一件事儿就是跑到阿尔山上找他打一架,看我不把他打的满地找牙,疼的他满地打滚!呵呵,哎呀,他爬不起来才好。”
说完,他就开始放声大笑,并且笑的有些癫狂;“我让他扯我衣服,占我的便宜,我让他没事吓唬人,我让他办事不公!”
就在他笑的癫狂之际,岂料小宝戳了戳他的肋骨,询问他的胸口上到底有啥稀奇的地方。
王涛止住笑声,伸手在嘴角儿抹了一把晶莹、粘稠的哈喇子,胡乱往身上随便一擦,说是他胸口上也没别的,只是老张叔在上面刻了一个他看不懂的图案而已。
说话间,他将衣襟揭开,伸手给小宝指了指心口位置:“瞧见了没,就是这么个奇怪的图案,据老张叔所说只要有这个图案在我身上,就可以保我没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