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季平不满的冲他翻了个白眼儿,然后神神秘秘的问他到底王员外家里面出了啥事儿。
老道士似乎并不想隐瞒这件事,只见他轻捻胡须,微皱眉头的想了想,才开始讲述起暂时不能离开王家庄的理由。
原来伪造成天山雪莲的那块儿白萝卜里面,竟然还暗藏着一只会发光的蛊虫。
这只蛊虫的实际作用就是拿来操控王员外儿子一切行动的。
也正是因为有这只蛊虫的存在,才导致王员外儿子迷失了本性,仿若突然之间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得,他每每到了午夜十分,总会出来伺机寻找生人吸食鲜血,再不济也会找些家畜饱食一顿。
素季平瞪着眼睛,颤颤巍巍的小声嘟囔了一句:“我的天,你确定那小子只是被一只小小的蛊虫给迷惑了?我听着咋总觉得他像是中邪了呢?”
老道士无奈的摇摇头,掐着下巴喃喃自语:“哎呀,这事儿确实是有点儿邪门,就算老道我亲自出马,恐怕也得耗费一些时日啊。”
望着老道士那凝重的神态,加上他略显担忧的语气,素季平估摸着这件事好像确实很棘手的样子。
因为对于老道士的手段一无所知,所以素季平就问他到底能不能解决这件事,如果要是实在没有足够的把握,还是趁机开溜的好。
老道士被他的话给气乐了,“逃跑是留给你这种无用之人的选择,老道士我要是跑了,岂不是颜面无存,那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况且...”
“况且啥呀况且,什么颜面无存不无存的!在这王家庄里面,除了我恐怕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你是谁,你要是逃跑的话,他们就是想笑,也不知道该笑话谁去。”
和这个老道士聊天就是这样,刚刚说上三句半的话,就要被明里暗里的奚落一下,一开始素季平还忍得住,可当听到老道士说他是个无用之人时,心里终于憋不住恼火,所以嘴上就开始反驳起来。
老道士见素季平竟敢顶嘴,最关键的是这小子说的还蛮有道理,这让老道士一时找不到回怼他的理由,但心高气傲的老道士岂肯善罢甘休,当下皮笑肉不笑的嘿嘿干笑两声,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咬牙切齿的说:“臭小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但是可别忘了你胳膊上的毒液还没有彻底清理干净呢。”
“那大爷我今天就行行好,帮你把一头黑发拔个精光好不好!”
说话间,手上加快速度,又拽下几缕头发,疼的素季平是哇哇怪叫。
见这家丁出手如此狠辣,素季平也来了脾气,顾不上从头顶传来的隐隐阵痛,硬生生直起腰来与那家丁扭打在了一起。
两人出手毫无章法,不是拽头发就是扯面皮,甚至被逼急了偶尔也会戳对方的鼻孔。
这样乱打一气,很快就搞的两人鼻青脸肿。
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素季平一个不小心就被那家丁一口狠狠咬住了大拇指。
“哎哟呵!你属狗哇,咋还咬我呢?”
素季平疼的冷汗直流,眼看挣脱不了家丁的虎口,没办法,只好跟着他有样学样,于是也张开血盆大口直奔家丁的手掌狠狠一口咬了过去。
“呜呜。”
被素季平一口咬到手指,家丁吃疼般的从嘴缝里发出一阵惨嚎,却依旧没有要率先松口的意思。
两人拧着脖子,相互瞪着对方,憋得是面红耳赤,谁也不愿第一个开口服软。
这样一来,如此滑稽的一场战斗,也不知道要僵持到什么时候了。
就在场面一度陷入尴尬的时刻,忽从不远处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嘲笑声:“哎哟哟,你们这两个蠢蛋,打架打成这样也真是有够搞笑的,老子自问半生见过不少好勇斗狠之徒,可还从没见过如此滑稽、喷饭的幼儿之举。”
虽不知说话之人是谁,可素季平和那家丁闻言后,同时闹了个大红脸。
两人略显尴尬的仰着脖子,斜着眼睛往声音来源一望,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老道士。
这老道士发现地上的两人正邪着眼看他,心里顿时来了兴致,只见他一路欢呼雀跃的小跑到素季平他们身旁,一边鼓掌一边催促:“加油加油!让老道士瞧瞧你们俩到底谁的牙口好一些,看看到底谁能把谁的手指头给咬断。”
家丁和素季平听了这话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心里同时开始咒骂这老道士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你说的倒是轻巧,咬的又不是你的手指,你可是不疼呗!要换做是你,估计你也没空在这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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