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说。
社团?这是陆渐红第一次从牛达的口中提起。但是,成立保安公司倒不失为一个方法。那些社会上的人如果没有约束,肯定会出乱子。陆渐红道:“这是一个路子,但是必须合法经营,要挑选素质比较高的人加入。成立了公司,就是一个企业,在经营的同时,需要建立严格的体制,不能做非法勾当,更不能披着公司的外衣涉黑。”
陆渐红并没有说太多,大道理与牛达说过多次,相信他也明白。
牛达见陆渐红同意了他的想法,喜形于色道:“哥,你放心。其实我成立保安公司,主要目的还是能够光明正大地保护嫂子和两个孩子。”
陆渐红看着牛达诚挚的目光,很感支,道:“达子,我们一家子都欠你的。”
这时牛达恢复了以前憨憨的样子说:“哥,咱们说这个是不是太见外了?”
陆渐红不是矫情的人,只是提了个要求,要牛达借鉴国内外一些保安公司的成功经验,把这个保安公司当作自己的事业来搞。
晚上,安然把孩子们哄睡了,陆渐红心疼地看着忙碌的安然,说:“安然,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安然笑道:“带孩子本来就是我这个做妈妈的责任,再说了,有林雨给我帮忙,也没什么苦。对了,去省委党校有什么体会?”
“无聊。”陆渐红笑道。
“学习结束,下一步的安排是什么?”
陆渐红知道安然问的是什么,道:“暂时还不清楚,估计不会再留在湖城。”
安然沉默了一下道:“渐红,我觉得我们这样长期分居两地,对家庭很不好。”
陆渐红的神色也是一黯,道:“官做得越大,责任也就越重,属于自己的私人时间就越少。安然,我很感激你对我的默默支持,凭心而论,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和丈夫,我欠你的实在是太多了。”
陆渐红说的这番话是有感而发,尤其是说到对不起安然时,心中的歉疚更重,毕竟他在情感和肉体上不止一次地背叛了安然。
安然将头靠在陆渐红宽阔的胸膛上,说:“结婚这么多年来,我们是聚少离多,每当看到别人一家几口在一起,我的心里就很难受。我很矛盾,有的时候,我真不希望你当官,确实是官大了,私人空间就少了。可是,我也知道,人在官场身不由已,进步毕竟是每个体制中人梦寐以求的事。”
听了这席话,陆渐红心中如同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不由脱口道:“安然,要不我辞职算了。”
“瞎说。”安然闭上眼睛,说,“男人以事业为重,这没错。我也知道你不是个官迷,只是想能多做点事情。少了你这样的干部,可是个损失,我可不能那么自私。再说了,我们离得也不远,每个月还能见上一两次面,比起有的大领导,算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