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的盯着他那只发着精光的眼睛看。
我两腿发抖,靠着墙立了半天,发现他仍然在看着我却丝毫没有其他的动作。
这应该就是死透了,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我试探性的用攀山镐在他面前晃了两下,但是他仍然是那个zi-势那个眼神。
由于这一惊吓,我瞬间就没有了之前那样的暴戾之气,把攀山镐别在腰间然后蹲下来,从黑暗中探查他身上的蛛丝马迹。
可这里面实在是太黑了,尽管有一点点微弱的光亮,从那交界处投射进来,可惜还是无法完全的看清他的全貌。
我向身边望了望,那身边入口处的洞穴空无一人,虽然还是没搞明白颜良怎么会突然没了影子,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心里想着就决定先把这具尸体从那墙边拉到光亮的地方看一看。
回想之前颜良有跟我们说的经过————
他们是从铁链爬上去之后,走到了一个洞中,许久里面出现了凄惨的叫喊,颜良察觉后便跟了进去,结果遇见了他自己的老爹在黑暗中递给他了那件黄金盔甲。
之后他老爹便被一股未知的力量又重新拉回了洞的深处。
回想起颜良说的这些他的经历,在结合现在眼前看到的尸体,我相信就在前面洞的更深处应该还会有很多的尸体!
如果颜良所言不差的话,除了他,他早年间跟随他爹下斗的那批人应该都是死在一起了,而面前的这具尸体,恐怕就是那些人里的其中之一,也不知道是那王海湍连队里的兵,还是那痞官王海湍或者是颜良他爹杨三华。
我的猜测大概率上倾向此尸体就是杨三华,当时他们在洞内遇到了什么不测,然后在一片混乱之中,杨三华亲手把东西给到颜良之后,头也不回就往洞的深处跑,借着混乱,他冲到了洞的后方,也就是现在我站的位置,结果最后还是没有逃出魔掌。
盯着面前这靠在墙边的尸体,我突然感觉谜团越来越多。
我把手伸进了面前尸体的两条胳膊下的腋窝,使足了力气,就把他往外拖。
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尸体还是挺重的,应该是部分尸身由于洞内潮湿而出现的浮肿现象。
很快,我便把他的上ba
-身拖了出来,紧接着漏出来的就是他的腿和脚。
等到完全把他拖进了光亮之处,我整个人已经虚脱到不行,坐在他的头前方一边喘气,一边朝他身上看去。
他背着一个包,穿着破布裤子,右裤腿已经和他的腿一样腐烂了,脸上也有一半露出了白骨,看到他有背着背包,我赶紧把那背包从他身上扯下来,在里面翻找着食物。
一般来深山或者从林探险的人,都会习惯性的带那种压缩饼干或者是压缩食物,那种东西不用冷冻冷藏,开袋即食,只要密封好,就不会霉化掉,是探险的必备品。
他的背包里面也有带着很多的工具,我看到有一把生了锈的刀,一根绳子一个飞虎爪,还有一个电池已经发了霉的手电。
不过庆幸的是在他背包的最下面看到了两袋压缩饼干,和一瓶带有微黄色杂质的水。
我赶紧把那饼干拆开,然后就往自己的嘴里塞,接着又拧开了水瓶,这饼干太干巴,噎的嗓子眼儿难受,立刻往嘴里灌了一口水,结果灌下去险些没喷出来。
那水应该是骊山城里的山泉水,我们来这边的时候也有喝过几口,那水甘甜可口,让人醒目,可是他背包里面的这瓶水放的时间实在是过于长了,里面的酸味刺鼻,刹间我就感觉提神醒脑。
不过有水喝都不错了!一边向下努力咽着饼干一边喝着水。
我们被困在这万阴山里,也不知道多少天了,这一顿对于我来说就已经算是大餐了,抹了抹嘴巴,顺手把剩下的半瓶水瞥到一边,这才有时间去看看那尸体的模样。
此时他的左半张脸已经完全的暴露出来,不经意的瞥了他一眼。
—————
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面前这个只有半张脸的男人竟然是颜良!!!
不用怀疑,也不用否定,这个人确实就是颜良!
我看着看地上被撕开的压缩饼干袋子,又看了看那半瓶水,再回头儿看看颜良,我只觉天旋地转。
现在我非常的慌张,这种慌张,不知道源自于哪里,可能是从心底传上来的那种感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慌张,有点害怕,有点紧张还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额头向下冒出白汗,那阴冷的洞穴也阻止不了那汗湿透衣衫,我头皮发麻,头上好像被万支针扎着一样。
我看着颜良那仅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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