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古叔就从我面前消失了。
我这连张口喊古叔的名字都来不及!
等我们几个回过味儿,那金蚺已经朝着我们方向奔来。
这个地方虽然说很空旷,但是这么空旷的地方破绽也是非常多的,我们没有合适的地方去躲藏,不论怎么跑,怎么躲,那金蚺都会看得到我们。
我整个人还处于木讷的状态,谁也没有想到古叔会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开。
甚至他都没有跟我做任何的道别。
泪水瞬间出现在我的眼眶,我静静地凝视着古叔消失的位置很久很久很久,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儿。
回想在北京的时候,古叔和南巷巷口的赌石老板王大飞,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吵了一下午,我和刘二河还有小于子大半夜从典当行溜出去,一把火给王大飞的前院烧了个精光,差点连人带铺子都给他烧了。
没出一天,这事儿就被古叔知道了,给我们仨好顿臭骂,告诉我们:“事儿归事儿,人归人,一码事对一码事,他们大人之间犯的过节用不着我们小孩插手。”
罚了我们两天没吃饭,还低声下气的跑去给王大飞道歉,赔了不少的钱。
古叔本就是北京城数得上名号的大家,甭管是他身边的兄弟还是那些勾心斗角的同行,对于古叔做人做事都挑不出毛病来。
再说那次,京城有帮小混混,趁着我古叔出远门,带了十几个人要来把古玩店给砸了。
小于子一个人从典当行穿过奔去了古玩店里,一个打十个,身上挨了十多刀,有一刀捅到要害,差点就没了命。
好容易给那些人都赶跑了,古叔回来的第二天,我们就听说捅小于子那伙儿人都进去了,唯独那几个小混混的头儿不知道去哪了,后来传言那赵公桥桥口底下被人砍的面目全非的男尸,就是那些混混的头儿,做这事儿的,听说就是古叔带人干出来的。
但是当时也没有证据,这事儿成了一悬案,轰动一时,因为那伙儿混混的头也挺有来头,也算是古叔为民除了一祸害。
打那以后,店里的伙计出门都打着古家人的名号,一时间真是风光无比。
古叔能屈能伸,当真是条汉子,虽然在江湖上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但是从来他都不摆架子,大家对他的尊重是打心眼儿里的。
我永远记得古叔跟我说的那个事归事,人归人,一码事归一码事,该得的就是咱的,咱得要回来,他不该是咱的,想要也得给他要回来。
古叔是个讲理的人,他能为了底下的小的出去拼命,只要是有理,那就别想跑了。
古家就是这么牛逼。
古叔就是我的亲爹,教会了我很多的人生道理,送我读书,教我掌物,教我那发丘一派从不传外的绝活,破了规矩,就是怕我被别人欺负。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那死去的老爹跟他说过:我这娃就交给你了。
一句承诺,一句兄弟,我古叔做到了。
现在他去用命想和那金蚺同归于尽,用来保护我们的周全,哪怕他知道这万阴山里如此险恶我们没有诸多的经验到最后还是个死。
只不过他不想让我们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么没了,所以拼了老命也要保护我们。
这就是古叔。
这就是那古老头。
这就是在北京城呼风唤雨的古世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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